摔在满是血污的泥土中,溅起一片尘土。
他艰难地抬起头,绝望地望向朱棣远去的方向,眼中满是不甘,最终脑袋一歪,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燕贼休走!”李景隆怒喝一声,犹如一头狂怒的血狼,再次策马冲向被燕军掩护后撤的朱棣。
可刚冲出去没几步,汹涌而来的燕军便将他团团围住。
李景隆挥动长枪,枪影翻飞,每一次刺出都能带走一条性命。
可燕军士兵前赴后继,死死缠住他不放。
他只能在厮杀的间隙,眼睁睁看着朱棣在亲兵的护送下,渐渐远离了自己的视线。
喊杀声、惨叫声、金铁碰撞声交织在一起,从未停歇。
战场之上,尸体层层堆叠,鲜血汇成小溪,蜿蜒流淌,早已成了一片尸山血海的模样。
五万涿州守军对阵十万燕军铁骑,兵力悬殊之下,这场战斗从一开始就注定是场不死不休的恶战。
但李景隆却再也无法靠近朱棣!
拼死护主的丘福,破坏了他唯一一次杀掉朱棣的机会!
...
两日后,涿州城外依旧硝烟漫天,黑色的烟柱直冲云霄。
浓重的血腥气混杂着焦糊味,几乎笼罩了整座涿州城,连空气都变得粘稠刺鼻。
谁都没有想到,这场恶战竟足足持续了两日两夜。
战场上的双方士兵都已精疲力尽,不少人拄着兵器勉强站立,手臂因长时间挥动兵器而不停颤抖,连握稳刀枪的力气都快没了。
可没有鸣金收兵的号令,没有人愿意后退一步,只是一味机械般的挥动着手里的兵器。
有的士兵兵器断裂,便扑上去用拳头砸、用牙齿咬,指甲嵌进敌人的皮肉里。
哪怕自己身上早已伤痕累累,也要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对方拖入死亡的深渊。
战场的惨烈,早已无法用言语形容。
李景隆的白色战马已经受伤倒在了尸堆边,他只能用双脚死死站在北门口,将所有意图攻入城门的敌人全都斩杀!
站在他身旁的,是朱权和福生。
朱权的盔甲破碎不堪,左臂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浸透了衣甲,却依旧紧握长刀,眼神坚定地望着前方的敌阵。
福生年轻的脸上满是血污,嘴角还残留着血迹,手中的短刀已经卷了刃,却依旧死死盯着靠近的燕军,没有半分退缩。
战至此时,五万涿州守军早已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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