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绣春刀僵在原地,刀尖还滴着血,看向李景隆的眼神里满是慌乱。
地上躺着两具尸体,剩下那名总兵被刀架着脖子,血从嘴角淌到胸襟,洇出深色的花。
“这是做什么?自相残杀吗?”李景隆扫过满地狼藉,眉头紧锁,语气里满是不解。
“少主,这三人皆是燕军细作!”福生上前一步,靴底碾过地上的血渍。
“冤枉!”被擒的总兵嘶哑着嘶吼,面如死灰却仍在挣扎,“大将军明鉴,是误会……”
魏峥也跟着辩解,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李景隆却像没听见,目光骤然盯在桌案上的紫檀木盒上,惊得后退半步:“魏指挥使,你怎么把它拿出来了?”
“我不是说过,此事只有你我与福生知晓?为何要示于人前?你...难道你与他们...”他话音顿住,难以置信地盯着魏峥,失望如潮水般漫过脸庞,连连摇头。
“大将军,绝无此事!卑职冤枉啊!”魏峥的脸瞬间惨白,握着刀的手开始发抖。
“这盒子里是什么?”傅忠上前指着木盒,甲胄上的铜扣叮当作响。
李景隆长叹一声,声音里裹着疲惫:“北境急报,燕军围困真定已有十日,耿老将军孤立无援,快撑不住了。”
“我本打算带平安、盛庸二位将军先行北上,这木盒里便是应敌之策——若我有不测,便让魏指挥使亲手呈给陛下。”
他看向魏峥的眼神冷得像冰:“可我万万没料到,你竟勾结细作,要将此策送往北境!”
言罢,李景隆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瞪了魏峥一眼,再一次失望得摇了摇头。
“魏峥!你身为锦衣卫指挥使,食君之禄,为何要做这等勾当?!”平安按捺不住,怒声质问,甲胄摩擦声里满是愤懑。
傅忠的刀已经拔出了一半,要不是有人拦着,恐怕已经直接动手。
“卑职发誓,绝没有勾结燕逆!”魏峥急得额头冒汗,却不知如何辩解。
“你看这木盒...”李景隆突然拿起盒子,指着上面的刀痕,声音陡然拔高,“这分明是外力所致!魏峥,你还敢狡辩?!”
“吃里扒外,只怪本将军错信了你!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你!”
魏峥猛地抬头,死死盯着李景隆。
他终于明白,自己掉进了一个精心编织的网。
“少主,该如何处置他?”福生躬身询问。
“勾结燕军细作,罪同谋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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