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从实招来!
都这个时候了,负隅顽抗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出于挽救年轻人的想法,一名女同志严肃地告诫她。
“你瞎说,我根本不富裕。
我们家三代贫农,家里好多衣服还带着补丁!”
苟德凤委屈死了,
要是家里“富裕”,她至于遭这个罪吗?
吃商品粮也不能胡说啊!
“什……什么?!”
这位女同志被闹懵了!
很快又反应过来,对方根本不具备当教师的文化水平。
于是,公社的同志就更气了!
“苟德凤,你赶紧交代,同伙是谁?”
“我没有同伙,我自己来的!
不,我的同伙是刘招男,她给我十块钱,让我帮她考试!”
苟德凤无法自圆其说,绝望之下,开始胡乱攀咬。
“你信口开河,调查组已经进乱石砬子了。
等事情调查清楚,会从重从严处罚,
还不赶紧争取宽大的机会,处罚下来,你哭都找不到地方。”
这时,葡萄糖打完了,护士过来拔针。
打完针的苟德凤因拒不交代,被公社治保组的同志,带到了县公安局。
以前,总听哥哥炫耀,县里有多少大房子,有多少厂子,比村里好多少,
她打心眼里向往这个繁华的地方。
想不到第一次去县城,竟然是进局子,她有点难为情。
可爸爸还在这里。
无形中,她又对这里生出几分亲切感。
县公安局的大门比公社的土坯门楼气派多了,
青砖垒砌的门柱,刷着白漆的大铁门,“人民公安”红漆大字透着的威严感,
俨然一派肃穆庄重之气。
这大大震慑了苟德凤。
先前,凭借着骨子里的混不吝,向公社同志撒泼耍赖的劲头,一扫而空。
她乖得没半点脾气,让站就站,让坐就坐,
老老实实地回答问题。
审问人员打开笔记本,开口道,
“苟德凤,你的问题很严重,冒名顶替,欺骗组织,破坏招考制度。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争取宽大处理。”
苟德凤鸡啄米一样,不住地点头。
另一个人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家是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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