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把蜷缩了一夜的胃肠唤醒了,身心舒坦。
两人细嚼慢咽地,一人吃了一块槽子糕。
任糖、油和面粉,在舌尖变奏,演绎出香甜的清晨。
上一世,苟德东的媳妇孙美容曾经跟她炫耀,
说她早上都是就着热牛奶吃果子的,
什么时候把这热水也换成热奶就好了。
吃完早点,该吃早饭了。
白丽雅起锅烧水,煮了俩鸡蛋,热了3个戗面馒头。
家里还剩下5个鸡蛋,这鸡蛋她们不吃,早晚得进狗肚子。
待馒头热得暄软,她索性把鸡蛋都磕开了。
切了点葱花,用荤油炒了个葱花鸡蛋。
自己会做饭就是好,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想给谁做,就给谁做。
早饭做好了。
白丽珍摆上炕桌,
端上大馒头、葱花炒蛋、煮鸡蛋,
碗架子里还有黄瓜咸菜,夹上一碟。
姐妹俩边吃边聊着闲话儿,这就是所谓的岁月静好吧。
衣服倒也可以洗。
洗了衣服,看他们还拿什么当借口。
吃完饭,姐俩准备去洗衣服。
推门一瞧,
呦吼!
东屋的半铺炕上都散落着脏衣服。
衣襟袖口都磨光了、脏得看不出颜色的夹袄、膝盖和裤脚的补丁都磨破的劳动布裤子、蓝色卡奇布上衣……
白丽雅用笤帚疙瘩翻一翻,骚臭味儿更强烈了。
她和妹妹对视了一眼,都皱起了眉头。
太欺负人了,苟家父子这是把脏衣服都扔给他们姐俩洗了!
怪不得他追着妈妈屁股后面要结婚呢!
怂包媳妇儿&血包闺女,谁不想来这个家当大爷!
哎?
那是什么?
在一堆灰蓝黑中,露出一根红线头,
牵着这根红线头,白丽雅从脏裤子中翻出一条鲜艳的花裤衩……
还挺时髦,
是的确良面料。
红底色上,印着蓝紫色的喇叭花。
热烈夺目。
这个花色真少见,要是做件衬衫穿上,十里八乡都得羡慕。
白丽雅拿着笤帚疙瘩一顿乱杵,
竟然在脏衣堆的下面,又翻出了一条花裤衩。
同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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