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反应在这具身体上。
换言之,白面馒头还会变大,以后还要承担储存丨奶丨水,喂饱肚子里双胎的责任。
江挽月虽没有真的经历过生产止痛,但是上辈子在医院上班的时候见多了,也知道那有多么痛苦,等以后要一一经历,可不是要发愁犯难。
咯吱一声,开门声传来。
傅青山洗了澡,带着一股水汽进门,一抬眼便看到江挽月穿着一身白色丝绸睡衣,低着头,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放在胸口上,一副皱眉烦恼的模样。
她身上还带着先前病美人的气质,看起来非常羸弱,难道是心口又开始发疼,心脏不舒服了?
傅青山面色一紧,快步要上前询问。
但是,黑眸仔细一看,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江挽月的手……好像不是放在心口,是在她身上难以描述的位置上。
傅青山眸光一怔,瞬间陷入迟疑,纠结是出声询问,还是转开目光。
好在江挽月听到开门声后,已经回神了。
她意识到这个姿势不太好,面色薄红,飞快放下手,抬头看向傅青山,轻轻说了句,“你洗好了啊。”
傅青山低头看着她露出来的脸庞,细细的眉毛还皱着,但是面色红润,脸颊有着绯红,不像是心口难受疼痛的模样。
男人在心底里不着痕迹的放下心。
“嗯。”傅青山应答。
他拿起被江挽月扔在一旁的毛巾,找了个衣架,把毛巾平静挂起来,被江挽月用过的毛巾上,带着她身上特有的香味。
江挽月撑着下巴看着傅青山动作,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打开的小盒子。
小盒子里有两样东西,一瓶巧克力,一支口红。
这两样东西都是稀罕玩意儿,在西南这地界是有钱都买不到。
而这两样东西,恰恰是赵长江先前离开时送的新婚贺礼。
等傅青山坐下后,江挽月开口问道,“赵连长怎么能买到这两样东西?”
傅青山说道,“他有门路,在首都也认识人。”
江挽月听他这么一说,终于想起来了,别看赵长江一副吊儿郎当军痞子模样,成天跟傅青山处在一块,好像也是个糙汉子,实则他是大学生,成绩一等一的好 。
赵长江也不是他的真名,其实叫做“齐思远”。
他入伍当兵前,嫌弃齐思远这个名字太斯文,给改了个硬气的赵长江。
江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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