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不是一只母鸡呢?你要是母鸡,俺就能把你留下来生鸡蛋。这样你能行活蹦乱跳,俺嫂子也能天天有鸡蛋吃。”
或许是私下放松,傅小川的家乡话都冒出来了,乍一听有几分逗趣。
江挽月唇边刚扬起一抹淡淡笑容,下一秒傅小川小手抓住野山鸡的脖子,用力拧了那么一下,脸上全是干净利落的决绝。
前一秒钟还在挣扎的野山鸡,此时最后扑腾了几下鸡爪子,如此一命呜呼了。
这……
她现在终于相信如今稚气未脱的傅小川,日后真是那个冷酷无情的军中大佬。
他骨子里的气势,与生俱来。
傅小川在拧了鸡脖子之后,还不忘对江挽月提醒道,“嫂子,接下来要见血,你要是害怕就别看。”
只见他从厨房里拿出菜刀,往鸡脖子上一抹,殷红的血液哗啦啦流出来 。
傅小川抓着野山鸡的爪子倒掉,地上放着一个小碗,流出来的鸡血滴在小碗里,一点都浪费。
在给鸡放血的时候,他抓紧时间回屋烧热水,用滚烫的热水那么一泡,才好拔毛。
一系列的动作傅小川做得有条不紊,让江挽月看得目瞪口呆。
她心里闪过一句话:这个家里没有他不行。
相比较傅小川,江挽月做的都是轻松简单的活,洗一洗野菌子, 摘一摘菜叶子,野菌子本就干净,只要简单冲洗掉上面的泥巴就行。
傅小川不舍得浪费水,还让江挽月把洗完菜的水倒在菜园子里,能够二次利用。
壮壮坐在他的小推车里,左看看江挽月,右看看傅小川,手里拿着他的手指饼干,小嘴巴不停啃着,还咯咯笑,不吵不闹,也不拉粑粑,完全是个天使宝宝模样。
准备的差不多了之后,江挽月走进了厨房。
傅小川眼尾余光瞧见,把手里脱了毛的鸡往木盆里一扔,赶紧起身跟在了江挽月的后面,也进了厨房。
他小心翼翼瞅着江挽月,犹豫再三后开口问道,“嫂子,你……要做饭吗?”
江挽月一回头,注意到傅小川眼神里的震惊,反问道,“我不能做饭?”
“不是。”傅小川飞快摇头,“ 大哥跟我说嫂子不会做饭 。嫂子,你不会做饭没关系,我们可以吃食堂,食堂的饭菜也好吃,你不用为难自己。真的!我和大哥都不介意!”
傅小川睁大了他黑溜溜的眼睛,眼神相当的恳切,就怕江挽月不相信他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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