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了现今交不起看青费的窘迫局面。
如今都快成村里练武误事的典型了。
而这次,恐怕不止是误事,而是要送命了。
看陆明不语,陈姨以为自己伤着他自尊心了,连忙转移话题:“你知道吗?”陈姨一边回头看一边鬼鬼祟祟的说道,“东街那个老李头今个早上自杀了!”
“怎么回事?”陆明震惊道,虽然这个世道很难,但自杀的总归还是少见。
“唉,你也知道,他一辈子光棍,无儿无女,现在年纪大了,地也种不明白了,明天不是要交看青费了嘛,怎么凑也凑不齐,找别人借也都怕他还不上,害怕青龙帮的刀砍得生疼,还不如自己找个死法清净。”
陈姨说的唾沫横飞,本来压低的嗓音不知不觉扬了起来。
本是邻居离得近,或是对比陆明的家境有些许优越感或是显摆自己消息灵通也可能是天性使然,陈姨没事的时候就会来跟陆明讲些村中轶事。
陆明倒也不排斥,他本是也是个双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练无用功的主,偶尔听听这些琐事,也算是排忧解乏了。
“你是不知道,等人发现的时候,那老李头......哎?”陈姨正说着,突然发现陆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犹豫了一下,陈姨问道:“小明,明天的看青费你不会也交不起了吧?”
陆明默默地点了点头。
陈姨瞬间沉默。
正在哭鼻涕的王平安也止住了哭声:“陆哥,那咋办呀,我从家里给你偷些米出来吧。”
听到此话,陈姨瞬间变了脸色,偷偷踢了王平安一脚说道:“哎呀小明,这次看青费,我们家也紧巴,怕是没法帮你了。”
陆明尴尬的笑了笑:“婶子客气了,乡里乡亲的,不说这个。”
话题进行不下去了,陈姨便紧忙拧着王平安的耳朵回家了,像逃跑一般。
陆明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是三月前穿越过来的,是个贫穷的农户之家。
所谓的家,不过是山脚下几面土坯勉强垒起的匣子,顶上稀疏地盖着一层茅草。
父子二人以种田为生,五月前父亲陆强像往常一般出门便再也没回来过,至今音信全无。
而母亲,陆明的出生,成为了压垮她最后一根稻草,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母亲的身子早已被掏空,生下他不久,便没能挺过来。
临死前,给陆明定下了这个名字。
陆明,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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