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她靠得很近,近到能清晰听见浅浅的呼吸声,张扶林捻着她的耳垂,很薄。
温岚紧张地等待着,其实她前世一直长到二十岁都没有打耳洞,一是因为她老是看到各种耳洞发炎的惨状被吓到了,二是觉得自己没必要,养不好。
就在她发散思维的时候,张扶林忽然问她:“你喜欢吃什么?”
温岚差点就要脱口而出“火锅”“鸡公煲”“烧烤”了,但是她按耐住,只回了一个很保守的答案:“用火烤的山鸡……嘶!”
她嘶了一声,听到针刺穿皮肉的“噗呲”声。
她以为会很痛,但其实也不是很痛,穿过去之后没有什么明显的异物感,但是银针吊下来会连带着耳垂有种垂下来的感觉。
张扶林动作很快,在温岚没有感受到太多疼痛的时候,他就迅速把银针从耳后穿出来,无缝衔接上耳坠。
耳坠并不重,差不多相当于后世的流苏类型耳钉。
温岚放下心来,然而下一秒她知道自己放心放早了,当张扶林用银针穿透她的左耳耳垂的时候,比右耳剧烈好几倍的疼痛袭来,让她倒吸一口凉气,随之而来的是眼前一黑,类似于低血糖的感觉。
当张扶林把耳坠戴上以后,准备退几步欣赏自己的作品时,发现温岚闭着眼睛。
“疼?”
他已经尽可能地轻了。
“有点头晕……”
温岚使劲眨了眨眼睛,黑暗才开始模模糊糊地散去,但视野里的东西还是略带重影。
她给自己把了个脉,果然,有点低血糖。
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之一,就是需要吃饭的时候,不饿,还得硬塞。
“吃点东西就好了。”
张扶林二话不说去拿了一条巴掌大的牛肉干回来,他细心地撕成小条方便咀嚼,而后递到温岚嘴边,似乎是要喂给她吃。
温岚很自然地张开嘴巴,她咀嚼着嘴里的牛肉干,味同嚼蜡,真的很想吃新鲜的烤肉,如果是辣的最好不过。
她是个超级爱吃辣的人,但吃辣的程度又不是很高,从前经常被辣得一边“嘶哈嘶哈”喝水一边往嘴巴里塞,日常只要是肉菜就必须放辣,否则她吃着总感觉太过清淡。
温岚记得,自己上小学的那会儿,还不用上晚自习,每天下午四点钟放学,四点半到家,有一天,家里烧了一道鲈鱼,上面全都是葱和香菜,她一直很喜欢吃香菜,家里人没她这么喜欢,只当个调味料,一般都会撇到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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