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洗脑,让他不要跟法律对着干——
诶?
法律?
不行,明天她得再去招待所,或者医馆转转,万一能碰见赵开欣,就能请她回首都后,给她找一些律法相关的书籍,然后寄给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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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沈应蓝找去的时候,人家已经退房,就连医馆的都说,赵开欣回首都了。
至于赵开欣的地址,更是不知道。
怏怏不乐了一会儿,沈应蓝就一边打听,一边去了供销社。
到供销社门口,她愣了。
没有布票!
现在距离取消票证还得好几年呢……
蹲了一会儿,沈应蓝就发现个事儿,有几个人,也不买东西,就来回走动,最后递给人家几张小纸片。
诶?
该不会是卖票的吧?
尾随几个人后,沈应蓝凭着上辈子的砍价能力,每张布票砍下来一分钱,拿到了足够的布票。
从后世的眼光看,“的确良”透气性太差,这个月份穿实在是太遭罪。
可却是流行。
勉为其难买一下,让老太太也时髦时髦,未尝不可。
但挤到近前一问,这布料早就没了。
最后,还是买了混纺的布,颜色就选了时下县城老太太们身上略俏的。
又去找了裁缝,连比带划,终于搞定尺码。
她多给了五毛钱,请人家做了个加急,本不是做衣服的旺季,人家也就同意了,可以后天下午来拿衣服。
姥姥会做衣服,但沈应蓝怕布料拿回去,老太太就给孩子做来穿,索性一步到位。
只是,县城之大,找了一天,也没看到可以落地的赚钱路子。
“挣钱真难!”
晚上回到舅舅住处,沈应蓝发出感慨。
要是到1984年就好了,那时候布票取消,她能搞点布,让姥姥和舅妈做点衣服卖。
最好,能在县城也有个家,趁着政策不严,买一块儿地,搞一个有大院落的自建房。
“赚钱难?我怎么感觉你来钱还挺快的?”李万泉把单位打来的饭菜递给沈应蓝,“快吃吧。”
“对了,你那个叫赵开欣的朋友,给你留了住址,叫你跟她常书信往来。”李万泉从包里翻出来一个信封,“这是她托人送到我单位的。”
沈应蓝咽下嘴里的饭菜,接过来打开信封,就看见里面几版邮票整整齐齐叠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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