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挨个品尝过去,吃了个半饱。
容母说:“这种宴会,女人在一起比珠宝比礼服比老公比孩子,男人在一起比财富比权力比地位,没劲透了。”
夏枝枝很有同感。
不过容祈年举办这场宴会,就是请君入瓮的。
用他的话说。
容鹤临想搞事,他就给他提供舞台,他这个小叔,当得挺称职的。
实际上,夏枝枝心里也清楚容祈年的用意。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既然容鹤临他们始终要搞事,早点搞,总比晚点搞好。
毕竟悬挂在头顶的靴子要掉下来,人才会踏实安心。
夏枝枝笑眯眯道:“名利场,富贵窝,您是见多了才烦。”
容母看见她笑,就感觉自己有被治愈。
“当然,有我小儿媳妇陪着,还是挺有意思的。”
夏枝枝正要说话,就看见谢家四口出现在宴会厅门口。
她和容祈年等的客人,到了。
容母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也看到谢家四口。
她皱了皱眉,“怎么还邀请了他们?”
容母看见谢晚音就不喜,尤其她还偷偷跟踪夏枝枝,甚至还偷拍夏枝枝的设计稿,打算陷害她。
好在恶人有恶报。
要不然她都要为那天把夏枝枝的包放在客厅,让谢晚音有了可乘之机而内疚了。
夏枝枝说:“他们不来,这戏唱不了。”
容母歪头看她,“你跟年年准备了什么戏?”
夏枝枝:“今晚这出戏叫老调重弹。”
门口,两家人互相寒暄了几句,容鹤临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
他跟谢煜对视一眼,彼此都心照不宣。
谢晚音走过去,挽着容鹤临的胳膊,“鹤临哥哥……”
谢夫人看她这上不得台面的狐猸子样,忍不住咳了两声。
谢晚音一下子收敛了,把手缩了回去,像鹌鹑一样乖乖走到谢夫人身旁站好。
谢夫人耳提面命,“别忘了出门前你答应了我什么。”
谢晚音脸色煞白。
她当然没忘!
谢夫人让她当众向夏枝枝道歉,可是夏枝枝她凭什么?
她不过是运气好。
睡了植物人,就把植物人睡醒了。
如果当初她知道容祈年会醒,她也去睡一睡,那么现在成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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