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容祈年成了植物人,躺在病床上,罗家马上派人来退婚,生怕耽误了他们的宝贝女儿。
现在容祈年刚醒,他们就跟闻着肉味的鬣狗一样寻了过来,想跟他们老容家重新结亲。
想得倒是挺美!
容父:“还有客人在,你给我留几分面子。”
容母说:“我当你是老糊涂了,不跟你计较,你倒是越来越蹬鼻子上脸。”
“我告诉你,年年跟枝枝的婚事是我同意了的,你要敢拆散他们,我就让你也没有老婆。”
容母说完,也不管容父脸面上挂不挂得住,她站起来。
“不好意思,让你们看我家的笑话了,我失陪一下。”
说完,她转身走出餐厅。
夏枝枝喊了她一声,见她不应,她赶紧站起来追过去。
婆媳俩一前一后离开餐厅,餐桌上气氛有点凝滞。
赵雄是个聪明人。
他很快反应过来,今晚这个饭局,是容祈年拿他们当枪使,给他老子上眼药水呢。
赵雄打圆场,“祈年,快去把你妈跟你媳妇儿哄回来,要不这顿饭我们可不敢动筷子哈哈哈哈。”
容祈年说:“这事怪我爸,不怪我,我顶多哄我媳妇儿。”
赵夫人说:“看得出来,祈年真的很在意你老婆,这才是好男人的表率。”
容父气得面色铁青。
容祈年斜睨了他一眼,目光扫向容鹤临。
“赵叔,我不知道现在这么称呼你合不合适,还是应该叫你赵哥,我听说鹤临跟月宜的好事将近,这以后我们成了亲家,那我们就只能兄弟相称了。”
赵雄吃顿饭的功夫,辈分就平白矮了容父一截,他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年轻人没个定性,谁说得准?”
容祈年见缝插针,睨向容鹤临,说:“鹤临,你赵叔点你,让你给个准话。”
他以为他坐到赵月宜身旁,就能化解一场硝烟。
那他真是低估了他的战斗力。
此时从坐下就一直备受冷落的谢家人有些坐不住了。
谢夫人生怕谢晚音砸在手里,继续祸害她儿子。
她盯着容鹤临,说:“鹤临,你不是在跟我家晚音交往吗?”
谢晚音红着眼眶望着容鹤临,就好像他是个负心汉大渣男。
容鹤临此刻的心情像是被架在火上烤。
赵谢两家都在等他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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