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够能让夏枝枝知难而退了。
谁知她忽而笑开,“你不觉得难吃就行。”
要求这么低?
还是因为年总是她喜欢的人,所以她没有底线的宠着他?
容祈年思及此,把自己的心扎了一个血窟窿。
他垂下眸,味同嚼蜡地吃着剩下的半个烧麦,又似不甘心地问她,“夏秘书,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夏秘书神情轻快且从容,“我昨晚不是说了吗,我喜欢你身上的神秘感,小女生都迷恋你这一款。”
容祈年磨了磨后槽牙,“如果我摘下面具,变得不神秘了,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
夏枝枝抬起眸,初升的朝阳穿透薄薄的晨雾,光晕照亮了眼前那张脸。
银色面具做得很精致,上面有着淡淡的颗粒感,包裹着男人俊雅清晰的面部轮廓。
清晰的下颌线,英挺的鼻尖,漂亮得近乎锋锐的黑眸,还有那双标志性的黑漆漆的眼珠子。
面具下的真容俊秀无双。
她第一次在那间昏暗的房间里见到他,就惊艳非常。
她想,除了亿万遗产的诱惑,真正让她能下定决心跟植物人发生关系的,就是他这张脸。
容祈年可能是手控,脚控,但她就是彻头彻尾的颜控。
她喜欢他的脸!
夏枝枝托着腮,勾唇软软一笑,“要不,你摘下面具试试,或许我看见你的脸,就真的不喜欢了。”
容祈年攥着筷子的手指骨用力到发白。
她果然只是喜欢这张面具,而非面具下他本人。
他真想摘了面具砸她脸上,让她捧着这张面具过一辈子。
容祈年气得心都痛了,却又做不到破罐子破摔。
他化悲愤为食欲,将隔层里的烧麦一口气全吃了,还把粥也喝光了,一粒米都没给她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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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办公室,容祈年脸色阴沉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周厌敲门进来汇报事情,被他瘆人的眼神看得一哆嗦。
“年总?”
容祈年闭了闭眼睛,收了神通,“什么事?”
周厌说:“你让我派人去盯着容鹤临,他果然有所行动了。”
容祈年眼眸微眯,他醒来这么久,容鹤临一直按兵不动,他还以为他有多沉得住气。
看来失去谢家的助力,他也开始着急了。
“他做了什么?”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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