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她的画被拍卖那天。
那是她赖上容祈年的第三天,就算那个时候他已经清醒,也不可能马上就能活蹦乱跳,跑去艺术馆拍下她的画。
容祈年挑了挑眉,说:“当然,不过摘了我的面具,你就得对我负责。”
夏枝枝:“……”
什么中二发言?
夏枝枝按住蠢蠢欲动的手,假笑道:“那这责我还真负不起。”
毕竟她不想犯重婚罪。
容祈年看着她明明跃跃欲试,又不敢付诸行动的模样,嗤笑一声,“胆小鬼。”
夏枝枝被他一激,顿时有点上头。
她不敢摘他的面具,但是她还有另一个办法证明他是不是容祈年本人。
于是。
说时迟那时快,夏枝枝一把揪住容祈年的领带,将他往下一拽。
容祈年重心不稳,连忙伸手撑在办公桌上,稳住身形。
而夏枝枝已经出手如电,双手扯住容祈年的衣领向两边一扯。
一声短促清脆的“啪!”
容祈年领口两颗纽扣崩落,掉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周厌刚从电梯里出来,就看见如此劲爆的一幕。
他赶紧捂住眼睛,急忙退回电梯间。
夏枝枝兴奋地朝他脖颈上看去,瞬间傻眼了。
——只见容祈年的喉结处贴了一片膏药。
夏枝枝表情微僵,“不是,年总,你在喉结上贴膏药做什么?”
容祈年也有点傻眼。
他没想到夏枝枝出手这么迅捷,好在他从地下车库上来前,就在喉结上贴了膏药。
以防发生这种突发情况。
他在心里说,当然是为了防止你这个可怕的小淫魔。
昨晚那个喉结吻,对他刺激大发了。
他洗了三回冷水澡,才堪堪浇灭身体里复苏的欲望。
容祈年用不清白的眼神看她,用轻佻的语气说:“昨晚脖子被一只小野猫咬了。”
夏枝枝脸红耳赤地松开他,想到她昨晚对小叔的所作所为,怀疑自己被内涵了。
“不过夏秘书,你撕我的衣服是何意,向上性骚扰?”
夏枝枝尴尬得想死。
回旋镖终于也是扎到她自己身上了。
她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老板,如果我说我只是看见一只蜘蛛爬进你衣领里,我想帮你捞出来,你信不信?”
“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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