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没有任何缺点,对祈年又很上心……”
她话未说完,就被容父打断,“出身差就是原罪。”
当初他也是看那孩子对祈年一片赤诚,才同意他们结婚。
可容家未来的当家主母不是拥有赤诚就足够的。
容母梗住:“……可是祈年能清醒,终究有她的一份功劳在,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现实了?”
“她有什么功劳,不过是运气好罢了,我看你就是妇人之仁,你要真觉得对不起她,回头我会给她五百万,算是这段时间的辛苦费。”
容母看着男人近乎无情的侧脸,轻轻闭上了嘴。
上位者最擅长做的事情就是卸磨杀驴,她不是不懂。
可是看了这么多年,她仍旧觉得寒心。
夏枝枝准备出门时,刚好碰到容父容母过来。
她跟两人问好,容父淡淡应了一声,态度不似之前热络。
容母看见她,心里有几分愧疚,拉着她的手问:“这是要出门?”
“嗯,今天学校有节必修课要上,我不知道你们要过来,要不然就让同学帮我请假了。”夏枝枝亲亲热热地挽着容母。
“我们来看看祈年,他才刚醒,也不在医院多住两天。”容母埋怨了一句。
夏枝枝笑道:“他可能是不喜欢医院的味道,我也不喜欢。”
容父听两人寒暄,在旁边轻咳两声,“你要去上课,我们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这话说得十分客气,又像是在下逐客令。
夏枝枝愣了愣。
她从小生活在夏家,寄人篱下,对别人的态度转变相当敏感。
容父对她的态度的确变了。
她慢慢松开容母的手,快要完全松开时,被容母一把握住。
“我还没去过你学校,你带我去看看?”
夏枝枝扬起脸,看见容母对她笑得依然亲切和善。
她眸光晃动了一下,重新挽住她,“您不去看看小叔,跟小叔说说话?”
“我都看了两年多了,看腻了,走吧,我让司机送我们过去。”
容母轻轻拍了拍夏枝枝的手背,携着她的手走向电梯。
容父拧了拧眉,倒也没说什么,被管家迎进家门。
林叔:“董事长,您请坐,我去叫三爷。”
容父打量了一下客厅,挑了个单人沙发坐下。
林叔则去主卧室叫容祈年。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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