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呼吸一窒。
他忽然欺身上前,将她摁在转角处的墙壁上,语气阴冷危险。
“你脖子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
夏枝枝单纯,以为是蚊子咬的。
但谢煜不是,他常年流连花丛,肆意放纵自己的欲望,他很清楚吻痕长什么样。
夏枝枝后背撞在墙上,痛得眼前发黑,再加上脖颈隐隐作痛,她顿时心生烦躁。
她用力去推谢煜,“谢少,请注意你的身份,对长辈动手动脚,你礼貌吗?”
谢煜像一座大山一样抵着夏枝枝,以她的力气根本就推不开他。
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夏枝枝,你以为你找容祈年当靠山,我就不敢动你?”
夏枝枝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身体被迫展露在谢煜跟前。
她感觉到屈辱与难堪,也不挣扎了,后背紧贴着墙壁,避免跟他有任何的身体接触。
“说得这么嚣张,前天是谁被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的?”
她满眼都是讥讽。
对谢煜这种狗仗人势,却又极为审时度势的人渣极为厌恶。
原剧情中,他一步一步摧毁她的人生,碾灭她的意志,最后将她圈禁在他身边,成为他的玩物。
他给她婚姻,给她承诺,却不过是让她心甘情愿为他一次又一次怀孕流产,用胎衣入药给谢晚音治病。
好笑的是,原剧情中,谢晚音根本没病。
每次端去的药,她都拿去喂了狗,她不过是想折磨她看她痛苦。
谢煜满目阴沉,五指如爪扣在她脖颈上,“你敢羞辱我?”
夏枝枝顿时感到呼吸困难,后背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不过是长得有几分像她,还敢在我面前摆起谱来,信不信我把你扒光睡烂了,也没有人为你出头?”
夏枝枝是信的。
她现在不过是仗着自己攀上了容祈年,但她一日没跟容祈年领证,容家就不会为了她跟谢家翻脸。
她的筹码还是不够。
但是。
她现在都有容家做倚仗了,凭什么还要被这狗东西羞辱?
夏枝枝抬脚就往谢煜的下盘狠狠踹去,幸好他躲得够快,要不然准让夏枝枝这一脚踢得断子绝孙。
他双手捂住裆部,恶狠狠地瞪着夏枝枝,“你够狠的啊!”
夏枝枝神情冷冽,“谢少,你若是管不好你那三两肉,不如剁了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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