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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深邃的长廊上,男人斜倚在窗边,修长指尖擦过打火机的齿轮。
“嚓!”
一簇幽蓝色火苗陡然窜起,香烟凑近,火苗颤动,映照着男人那双潋滟的桃花眼,泛着危险慑人的光芒。
夏枝枝脚步微顿。
她没想到谢煜会在她下楼的必经之路上蹲她。
刚才人多,她还没什么感觉。
可是现在他们是独处,她骨子里无端生出一股恐惧。
这个在原剧情中,虚情假意与她纠缠了十余年的男人,不知道她死在手术台上那天,他可有为她流过一滴泪?
夏枝枝缓步走到谢煜跟前,“谢先生。”
谢煜撩起眼皮,虚虚两道光从眼眸散漫地射 出,目光将她从头看到尾。
“你怕我。”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夏枝枝心说你就是个神经病,我不怕你我怕谁啊。
成天戴着一串佛珠,干的都是下地狱的缺德事。
“谢先生说笑了,我还要感谢谢先生给我这个机会。”
夏枝枝家里一贫如洗,好赌的爸,软弱的妈,不成器的弟弟还有快熬到大学毕业的她。
她的家庭情况特殊,哪里有兼职哪里就有她。
而容家的这份兼职工作就是谢煜给她介绍的。
谢煜安静了一会儿,黑如深潭的眸子上下将她打量,似是探寻。
她好像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那双看着他总是充满信任与感激的眼睛,此刻虽然已经在极力掩饰,但眼底那抹恐惧与厌恶依然明显。
“我看夏小姐可怜,让你来容家的宴会兼职,没想到夏小姐却拿我当登云梯。”
招惹的人偏偏还是容祈年,那个只能躺在床上等死的植物人。
一想到她竟然把第一次给了一个活死人,他就愤怒地想掐死她。
她怎么敢顶着酷似晚音的脸,糟蹋自己的身体?
夏枝枝皮笑肉不笑,“都是意外,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在我的果汁里下了药,等我找到他,一定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谢煜看着眼前这张眉目生动的俏脸,放狠话的模样像只嚣张骄纵的小狐狸,撩得他嗓子眼干得厉害。
他眸色幽深。
这几年,他越发克制不了对谢晚音的爱意。
每每看见她与容鹤临恩恩爱爱,他就想把她关起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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