拄着拐杖亲自到镇口迎接。
“晓月院长,可把您盼来了!”老人激动得声音发颤。
晓月扶住他:“陈爷爷,您叫我晓月就好。我现在不是院长了,就是个到处走走的老姑娘。”
“在我心里,你永远是院长。”陈族长带她参观如今的野狼坡:整齐的街道,干净的房屋,繁忙的工坊,还有那所扩建了三次的学堂。
最让晓月感动的是,在学堂的正墙上,挂着一幅画——画的是当年周铁第一次来野狼坡,在村口讲解采矿合作社方案的场景。画虽然粗糙,但神态捕捉得很准。
“这是镇上的画师画的。”陈族长说,“我们要让子孙后代都记得,野狼坡是怎么变好的,是谁帮助了我们。”
晓月在野狼坡住了一个月。她白天在学堂教书,晚上整理见闻。她看到当年那些穷苦的村民,如今过上了富裕的生活;看到孩子们在明亮的教室里读书;看到妇女们组织起了纺织合作社;看到老人们安享晚年。
更让她欣慰的是,野狼坡的人没有独享财富。他们派人去周边村子传授技术,帮助建立了三个新的合作社;他们捐钱修建道路,方便大家往来;他们还设立了助学基金,资助贫困孩子读书。
“财先生教我们,富了不能忘本。”陈族长说,“我们是从穷日子里过来的,知道穷的苦。现在有能力了,就该帮帮还在苦日子里的人。”
离开野狼坡时,晓月的行囊里多了一本厚厚的册子,是陈族长和村民们写的《野狼坡变迁记》,记录了这个村子二十年的变化历程。每一页都透着感恩,透着希望。
第三站是安平县。春嫂的豆腐坊已经发展成了豆制品工坊,雇了十几个工人,产品卖到附近好几个县。春嫂的儿子成了工坊的主管,儿媳负责账目,孙子在财武书院读书。
“晓月院长,您看,这是我孙子写的信。”春嫂拿出一封信,字迹工整,内容是对书院生活的描述和对未来的憧憬,“要是没有财先生,没有您,我们娘俩早就……哪能有今天。”
晓月握住春嫂的手:“是你们自己坚强,自己努力。”
“再坚强,也得有人拉一把啊。”春嫂流泪,“财先生就是拉我们一把的人。现在我们也学着拉别人一把——工坊里雇的都是苦命人,工钱给得厚,还教他们手艺。有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我就让她来干活,孩子们在工坊的识字班读书。”
晓月在安平县看到了更多这样的故事:曾经的受助者,如今成了助人者;曾经的贫困者,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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