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权力。”晓月冷静地说,“财先生的精神,本质上是让百姓自立、互助,这动摇了他们统治的根基——如果百姓自己能解决问题,还要官员做什么?如果百姓都识了字、懂了理,还能像以前那样糊弄吗?”
她顿了顿:“所以这场冲突,迟早会来。只是比我们预想的快了些。”
“那我们怎么办?”周铁问。
晓月站起来,走到窗边,望着院子里飘扬的财武旗帜:“财先生教过我们,面对强权,硬碰硬是下策。我们要做的,是扎根更深,让财先生的精神真正成为百姓生活的一部分。到那时,就算他们关了学院,封了义商会,精神也不会死。”
她转身看着两人:“周铁,柳依依,你们这次回来得很及时。王相一派为了打击我们,正在搜集所谓的‘罪证’。其中最狠的一招,是抹黑财先生本人——说他年轻时杀过人,说他敛财,甚至说他是魔修……”
“胡说八道!”柳依依气得脸色发白。
“是不是胡说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信。”晓月说,“所以我们需要更多的人站出来,讲述真实的财先生,讲述财先生精神带给他们的改变。柳依依,你的《财有武赋》就是最好的武器。周铁,你在野狼坡的经历,也是最好的证明。”
她走到两人面前,目光如炬:“我要你们做一件事:走遍云州各县,收集百姓的故事,收集财先生精神在民间的真实影响。然后,把这些编成书,印成册,发到千家万户。让事实说话,让百姓说话。”
周铁和柳依依重重点头。他们知道,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但重要性不亚于任何一场真刀真枪的战斗。
接下来的三天,两人在学院里整理资料,制定计划。晓月调拨了二十名学生给他们,分成五组,每组负责一个方向:一组收集医疗救人的故事,一组收集农技改良的故事,一组收集互助合作的故事,一组收集教育识字的故事,还有一组收集妇女自立的故事。
柳依依负责总编,周铁负责统筹和联络各地义商会。时间紧迫,他们必须在对手发动全面攻击前,完成这部《财有武实录》。
出发前夜,周铁独自来到学院后山。那里有一片墓地,安葬着为财武事业献身的人们。最中央的一座坟茔前立着简单的石碑,上面刻着:财有武之墓。
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夸张的功绩,只有朴素的五个字。但墓碑周围,摆满了百姓自发送来的东西:有新鲜的野花,有自家做的馍馍,有孩子写的感谢信,有老人刻的木牌……这些都是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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