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烙铁烫我,不给我饭吃,还……还让蔡师姐……”
他猛地顿住,浑身剧烈颤抖起来,眼中充满了痛苦、愤怒,以及一种被彻底背叛、信仰崩塌的绝望。
“蔡师姐?” 云易心头一沉,手上动作不停,语气却冷了下来,“蔡三水?她怎么了?告诉我,牛二,一字不漏。”
牛二闭上眼睛,泪水汹涌而出,声音哽咽:“是蔡师姐……是她带我去‘醉仙居’的……她说皇都有好吃的,要请我……我信了,就去了……然后,就遇到水清和司天监的司伯飞……他们说了些难听话,我没忍住,顶撞了几句……蔡师姐当时就在旁边,她拉着我,劝我别惹事……我听她的,想走……可是,可是水清不依不饶,说我冲撞了他,要废了我……”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我气不过,就把他们及那些狗腿子揍了一顿,然后带着三水师姐回到了住所。”
牛二的身体抖得厉害,仿佛回忆起那天的场景,是比酷刑更痛苦的折磨:“我……我都懵了!我跟她从小一起在黑白学宫长大,我一直……一直把她当最好的师姐……神机营的人来得特别快,把我锁了……蔡师姐就在旁边看着,哭得梨花带雨,说都怪她,是她不该带我出来……司伯飞亲自给我穿了钩子,他说……说这就是跟他作对的下场……”
牛二的叙述断断续续,充满了混乱和痛苦,但云易已拼凑出事情全貌。
蔡三水,不仅没有为牛二作证,反而反咬一口,扮演了完美的受害者,彻底坐实了牛二的“罪名”!
好一个“无辜被牵连、试图劝阻却无能为力”的白莲花!
“好,很好。”
云易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但周身散发出的寒意,让牢房的温度骤降,墙壁上的火苗都为之摇曳。
影七在门外,都感到一阵心悸。
“牛二,看清了吗?”
云易看着牛二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有些人,不是你对她好,她就会对你好。有些人,心是黑的,血是冷的。你把她当白月光,她把你当垫脚石,当可以随意丢弃、甚至踩进泥里的烂泥。”
牛二身体一震,眼中最后一丝侥幸和迷茫,终于被彻底的痛苦和冰冷所取代。
他重重点头,泪水已干,只剩下通红的眼眶和咬牙的狠劲:“我……我看清了!是我蠢!是我瞎了眼!”
“不是你蠢,是你太善良,太重情义。”
云易拍了拍他肩膀,“吃一堑,长一智。记住这个教训,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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