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了。
接着是北地“狂刀门”的三名莽汉。
为首者有着玄级二阶的修为,手持一柄门板似的巨刃,气势汹汹而来,扬言要踏平部落,搜刮宝物。
他们修炼的乃是至刚至猛的功法,讲究一力降十会。
然而,他们引以为傲的力量,在云易面前却成了笑话。
云易甚至没有动用灵力,仅凭肉身之力,一式看似平淡无奇的“崩山拳”对轰而去。
“咔嚓”一声脆响,那柄百炼精钢的巨刃竟被一拳砸得弯曲变形,那莽汉口喷鲜血,虎口崩裂,被紧随其后的拳风扫中胸口,肋骨不知断了几根,被同门拖着狼狈逃命。
还有西漠“金刚寺”的僧人。
来了两位,一老一少,老僧宝相庄严,口诵“阿弥陀佛”,言称部落民乃“前朝因果未消之孽障”,需以佛法“超度”,方能往生极乐。
那年轻武僧则眼高于顶,对云易这“护孽之徒”极为不屑。
云易懒得与他们辩经,直接以行动回应。
他任由那年轻武僧施展“金刚伏魔神通”,拳脚如雨点般落在自己身上,却发出金铁交鸣之声,自身岿然不动。
随后,云易反手一掌拍出,未曾动用全力,却也将那武僧震得气血翻腾,跌坐在地。老僧见状色变,试图以佛门“狮子吼”神通震慑云易神魂,却见云易目光清澈,恍若未闻,反而一步踏出,周身那股混沌气息微微流转,便将佛音消弭于无形。
老僧终于变色,深知遇到了硬茬,低宣一声佛号,拉起徒儿匆匆离去。
每一次击退来犯之敌,昭明部落的民众对云易的感激便更深一层。
他们从最初的恐惧、戒备,变成了由衷的依赖和敬仰。
孩子们不再远远躲着,会大着胆子送上清甜的野果;妇女们会用最干净的兽皮为他缝制舒适的垫子;壮汉们则会送上烤得最香嫩的兽肉。
巫祝更是将部落代代相传、视为珍宝的几卷古老兽皮图卷赠予云易,上面用古老的符号标注着秘境部分区域的地形、危险禁地以及某些强大凶兽的巢穴方位,这对云易了解秘境帮助极大。
云易能感觉到,身份玉牌中汇聚的玲珑道韵,已从最初微弱的一丝,渐渐汇聚成一小缕,如同溪流,在玉牌内缓缓流淌,这印证了他的猜测,守护与仁念,在此地确有“功德”。
然而,云易心中的警惕从未放松。
他击退的,终究只是些零散的试探。
萧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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