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
至少三四根肋骨断裂,呼吸稍微一深,胸口就像被刀子狠狠搅了一圈。
王山慢悠悠走近,眼底全是戏谑与鄙夷,道:
“就凭你这点三脚猫的本事,也就哄哄皇上。”
“到了前线,算什么东西。”
“来,狗叫一声,给爷听听,我还能考虑考虑,少打你几下军棍。”
王山刚要继续羞辱李执衡。
忽然收起了脸上飞扬跋扈的表情,恭敬地朝着李执衡的身后躬身行礼。
“林校尉!”
“您回来了!”
清脆的马蹄声在耳边响起。
“这是在干什么?”
“王山你胆子肥了,敢在军营里私自动手殴打士卒?”
清冷沉着的女嗓音在李执衡头顶盘旋。
他捂着胸口惊诧地转身。
那是一匹通体铁青的战马。
马背上的人影挺得笔直。
那人解开兜帽,压在额前的雪被一抖而落,露出一张冷白的侧脸。
鼻梁纤直,眉峰削得利落,眼尾却微微挑起,天生就有几分凌厉。
李执衡想到了京城里的寒梅。
是个冰山美人。
银甲贴身,看不出多余的装饰,左肩甲上钉着一枚镇北军校尉纹饰。
绝美双眸中没有半点多余情绪,只是利落地扫一眼躺在地上的李执衡。
王山下意识打了个寒战。
“属下不敢,是这个阉人实在不懂军中规矩,这才出手教训了一番。”
“国有国法,士卒犯错有军规处置,你动用私刑,自己去领二十军棍。”
“是!”
王山在林慕婉面前就像个小鸡崽子,这就是绝对的实力带来的权威。
“你是李执衡。”
李执衡听罢,挣扎着起身:
“是……”
“我知道你,圣上身边的红人,当年进京,我见过。”
“方才发生的,我都看到。”
“那二十个铁骑,自会从我的亲卫中抽取,只是完不成军令,自然要拿你是问。”
李执衡双手抱拳,很是佩服林慕婉。
“不必校尉操劳。”
“我一人即可。”
“目标太大反而容易暴露。”
林慕婉的眼中闪过一丝波动,好像对眼前这个阉人提起了一些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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