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盛京,着实热闹得紧。
这一来,是北境那头风声鹤唳,北澜王庭那位小殿下至今下落不明,边境上摩擦频生,火药味一日浓过一日。
朝堂之上,原本与三殿下分庭抗礼的大皇子一脉,因着早年差点杀穿北澜王庭的陆砚辞,声势陡然看涨。
不少先前还在观望、左右摇摆的臣子,如今那心思也活络起来,私下里往大皇子府邸递帖子的,明显多了不少。
这二来嘛,则是城西坊市间,悄没声息地新开了间铺子,名曰“珍药坊”。
这铺子开得怪。
你说它是药铺吧,它堂前悬的匾额、柜上摆的货品,瞧着却与寻常治病救人的丸散膏丹相去甚远。
尤其那被店家吹得神乎其神的“冰肌玉骨丸”,名头听着便不像什么正经玩意儿。
可你说它不是药铺吧——
“听说了么?那‘冰肌玉骨丸’的方子,据说是司言神医亲笔所书!上头还有药王谷的私印呢!”
“司言神医?他的方子,怎会流到这市井坊间来?”
“哎,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闻这丸子,原不是给寻常人用的!”
有那消息灵通的,神神秘秘道:“据说,那原本是睿亲王日常调理容颜的宫中秘方,不知怎的流传了出来,被这珍药坊的东家得了去,略加改动,才制成这丸药。”
“啊?!那位爷……还用得着调理容颜?”
“啧,贵人保养,岂同我等俗人?正因底子已是万里挑一,才更需精心维护,方能常年如一日,担得起‘大宸第一绝色’的名头不是?”
流言蜚语,真真假假,混杂着对那“第一绝色”容颜的隐秘窥探与向往,不过短短数日,便将这间新开的“珍药坊”推到了风口浪尖。
此刻,珍药坊后院。
凝墨一脸绝望,望着正兴致勃勃核对账目的沈摇筝:“沈三小姐……您当真以为,主子近日忙于北境军务,便腾不出手来收拾您了么?”
沈摇筝头也不抬,指尖“噼啪”拨下一粒算珠:“收拾我?我规规矩矩开店做生意,一不偷二不抢,他凭什么收拾我?”
“您这还叫规规矩矩?!”
凝墨差点跳起来:“您用司言先生的名头也就罢了,可您怎么能把主子的也扯出来招摇撞骗?!”
沈摇筝:“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什么江湖骗子似的。”
“我这方子,白纸黑字,的的确确是司言的手笔。上回我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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