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生活,怎么看都比现在要累得多。一天辗转几个地方打工,只能睡三四个小时,靠着营养剂和意志力硬撑。那种日子,自己居然一声不吭地过了那么久。
现在是因为知道自己有人可以依赖,所以潜意识里允许自己“累”了吗?这种改变是好还是坏呢?
车在他面前稳稳停下。
姜玺年怕沈聿担心,吸了口气,扯出点笑才拉开门上车。
“今天怎么这么早?”沈聿问,目光在他脸上扫过。
姜玺年把湿伞收好放在脚边,老实说:“有点累。”
“别把自己逼得太狠啦,小年弟弟。”驾驶座传来熟悉的声音。
姜玺年这才注意到开车的是冯翊,稍稍坐直,立马开口:“冯翊哥好。”
“小年弟弟真有礼貌。”冯翊笑着打趣,转动方向盘驶离校门。
车子经过一盏路灯,光线短暂照进车内。冯翊快速瞟了眼后视镜,眉头微微蹙起:“小年弟弟,你确定只是感觉累吗?你脸色很不好。”
姜玺年面色一僵,似乎没想到在这种光线下冯翊还能看出他的不对劲。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触感冰凉,老实交代:“浑身没力气,胸口也有点发闷。”
沈聿也伸手过来探上他的额头。姜玺年很乖巧的往他那边靠了靠。
“具体怎么个闷法?是像有东西压着,还是针扎似的疼?”冯翊的声音认真了些。
“像有东西压着,喘气有点费劲。”
冯翊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敲:“以前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吗?”
姜玺年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低低地嗯了一声。
“除了乏力和胸闷,还有别的吗?比如头晕、心慌、手脚发麻或者恶心?”
姜玺年仔细感受了一下:“头是有点沉,其他的……暂时没有。”
冯翊从后视镜里又看了姜玺年一眼,语气肯定了些:“听着就是累过头了。身体到极限了,在跟你抗议呢。你之前是不是也有过类似情况,但没这么明显?”
姜玺年:“嗯。”
“那就对了,”冯翊打着方向盘,“以前硬扛惯了,身体麻木。现在一放松,反而敏感。听哥一句劝,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训练减量,别硬撑。”
姜玺年似乎是想反驳,但沈聿忽然抱住了他。
姜玺年的身体先是本能地一僵,话堵在喉咙。在淡雅悠长的茉莉花包裹下,一点点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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