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还债为止。”
“这辈子,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
顾亦安转过身,目光如炬,直刺女人内心。
“当年你救我一命,今日,我便帮你一次,了结这段纠缠。”
说完,他不给女人任何回应的时间。
径直走向那张充当供桌的茶几,从下面抽出一沓黄纸,一盒朱砂,一支毛笔。
没有研墨,他直接拧开一瓶可乐,倒在砚台里,用朱砂块随意地磨了几下。
然后,提笔,蘸墨,手腕翻飞。
那动作,行云流水,宛若天成。
实际上,全是鬼画符。
他将脑子里所有能想到的线条、符号、汉字偏旁,胡乱地组合在一起,画得龙飞凤舞,使其看起来神秘且复杂。
一口气,三张符纸一挥而就。
吹干朱砂,他拿起其中一张,仔细折成一个工整的三角形,递给女人。
“这张符,贴身放好,在你怀上身孕之前,不可离身。”
“一旦有了身孕,便可寻一十字路口,将其烧掉。”
“到那时,你腹中的胎儿,便是你此生,最强的护身符。”
女人彻底信了。
她双手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接过那张符纸,仿佛捧着的是自己的后半生。
她郑重地将它放入爱马仕包的夹层里,紧紧贴着内壁。
顾亦安将剩下两张符纸,和那一摞黄纸都拿在手里,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走吧,去找回你丈夫。”
......
女人那辆白色的小奔驰,在城市的车流里,显得有些无所适从。
顾亦安坐在副驾驶,全部心神却都集中在后视镜的方寸之间。
果然。
那辆黑色的悍马越野车,不远不近地吊在百米开外。
“往南郊开。”
顾亦安发出指令。
女人木然点头,不再多问,专心开车。
一个多小时后,奔驰车驶离了市区,拐上了通往南郊山区的盘山公路。
又开了近半个小时,一个竖着“寨子村”石碑的村口,出现在路的尽头。
“停车。”
顾亦安推门下车,深秋的山风凛冽,吹得他衣衫猎猎作响。
他回头,看着车里还没反应过来的女人。
“下来。”
女人依言下车。
顾亦安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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