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演练了前三个图形的发力序列。
仅仅是这三个动作的串联,他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身体深处,一股热流被强行调动,沿着某种玄奥的轨迹,灌注到四肢百骸。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出不堪重负的抗议。
这是在走钢丝。
一边是进化的甘霖,一边是崩溃的深渊。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停下。
第二组、第三组、第四组……
当第十一组基础招式的最后一个发力动作完成时,顾亦安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他单手撑着地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仅仅是一遍。
而且是只练了前三个序列发力的简化版,就几乎抽干了他全部的体力。
这种消耗,丝毫不亚于一次长达十五秒的“视觉共享”。
他撑着墙壁站起来,从角落的背包里,摸出一管“战马”能量胶。
拧开盖子,将整管能量胶挤进嘴里。
一股带着化工味的暖流瞬间涌入胃里,然后迅速扩散至全身。
被榨干的身体,贪婪地吸收着这股突如其来的能量。
酸痛的肌肉在舒缓,疲惫的神经在复苏。
顾亦安靠在墙上,感受着身体的快速恢复,心里却在滴血。
这玩意儿,太烧钱了。
按照他现在的练习强度,一天至少需要消耗二十管“战马”。
一管两千块。
一天,就是四万。
一个月,就是一百二十万。
他那看似丰厚的家底,在这种堪称恐怖的消耗面前,根本撑不了多久。
必须想办法搞钱了。
他的脑中,浮现出两张脸。
一张,是仓皇逃亡国外的何建军。
另一张,是那个神秘的“阿哲”。
通过手镯的视觉共享,他知道何建军已经逃到了国外,而那个阿哲,也绝不可能还留在临河市。
就在顾亦安思索之际,口袋里的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江小倩。
顾亦安的眉头微微皱起。
她就在隔壁,有闲聊的功夫,早就过来敲门了。
除非是大事,否则绝不能打电话。
顾亦安平复了一下呼吸,让自己从极限运动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然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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