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
他虽然长得好看,但疯王公声名在外,哪个女子敢看他?还看得入了神?
魏承枫曲起食指,严厉地扣了扣桌子。
那舞姬顶着他的目光,堂而皇之微微一歪头,挑衅之色浓烈。
魏承枫想过今晚有人可能会挑衅他。
名字写下来,会有长长一页纸。
但里头没有一个是舞姬。
酒水越来越多,眼见要从案桌上流淌下去,流淌到他的袍子上,魏承枫抬手去扶她的玉壶。
却不想正中她下怀。
——他的手被她一把抓住了!
魏承枫上过战场,握过刀,杀过人。要是她是个刺客,剑就在他的腰上,头点地不过轻而易举。可她不是,她只是托着他的手,纤细的手指顺着他中指的筋骨一点、一点,往上摸。
指尖柔腻,动作和缓,指尖的温度和眼神一样放肆,烧人心火。
魏承枫下意识就要把手抽出来。
可是那个舞姬竟然把另外一只手也握了上来!
他的左手被她牢牢搂住,拉到了她的腿上枕着。
一直关注着上首的公卿酸得不行:“魏大理真是好福气,非但有酒喝,还有手牵。”
“我发誓我这辈子就要混个紫衣当当!”
在众人的羡慕嫉妒恨里,魏承枫目光冷锐:“你究竟要做什么?”
师屏画不答,翻过那只抢来的手,在他宽大的手心里一笔一划写了起来。
魏承枫先是不动神色,随后眼中有了思量,多看了她一眼。
席上正唱凤求凰——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她写道:有人要害你。
待她写完,将他的五指攥成拳,甚是潇洒地拍了拍:好自为之。
魏承枫眼波流转,不自禁落在她手上。
那双手现在倒是规规矩矩端放下了。
何大人打趣:“魏大理,你与仙子小叙这么久,仙子的酒究竟是什么味道?”
师屏画也支起了耳朵,想听他怎么答。
那双修长的手从她那里接过酒,继续对可怜的酒杯水漫金山地倒:“我的仙子,何大人问什么味道,不妥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家都笑起来。
待殿前一曲《凤求凰》唱完,魏承枫舍了满座狼藉站起来:“酒醉微酣,我去更衣,去去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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