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周家失去依仗,他拿云家毫无办法。
“一笔写不出两个云字,云伯言就那么一个侄女,昱之冒犯人家侄女时,怎么不想想云伯言是云姑娘的亲大伯?”周母恨铁不成钢:“我早跟你说过,不要在外面沾花惹草,你偏不听,现在后悔也来不及。”
“母亲,我只是见那些女子可怜,才出手相助,对她们并无男女之情。”周昱之后悔万分,早知云姑娘那般美貌,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让父亲同意退婚。
周母反唇相讥:“野狗天天打粪堆经过,谁会信它没吃屎?”
“粗鄙之言!”周父被这话恶心得够呛,看自家儿子的眼神,都带着嫌弃:“明日我携礼到云家请罪,你最好祈祷此事过后,云伯言再也不会针对你。”
云仲升真是好命,从小就不学无术,小时候亲爹护着,现在年纪一大把,又有亲哥护着。
云伯言也有老的时候,他就不信,等云仲升年老力衰时,还能有人护着。
皇后千秋当日,天还没亮,云栖芽就起床梳洗打扮。
华丽的广袖裙,红锦镶白兔毛斗篷,精致漂亮的钗环。
云栖芽捧着脸,高高兴兴照镜子:“满头珠翠虽沉,但它们实在漂亮。”
她愿意承受这样的沉重。
“小姐,该出发了。”正院的下人在门外轻声提醒。
“好。”她甜滋滋应下,起身对坐在旁边的温毓秀道:“娘亲,我出门了。”
“宫中规矩多,你要多加上心。”温毓秀替云栖芽整理腰间的香囊:“遇到不能解决的事情,就去求助你祖母。”
云栖芽乖乖点头。
“去吧。”温毓秀脸上露出骄傲的笑容,女儿在她眼中,是世间最美最明亮的珍珠。
大太太站在正堂门口,见到精心打扮后的云栖芽出来,难掩眼中的惊艳。
“大伯母。”云栖芽笑眯眯地给她行礼。
大太太牵住她的手,不让云栖芽把礼行完。
她越看侄女越觉得喜欢:“今天进宫的女眷很多,等下你就坐在我旁边。”
这怎么就不是她的女儿?不学无术的小叔子何德何能,有这般讨人喜爱的女儿?
大太太是诚平侯府世子夫人,她把云栖芽带在身边,就代表着侯府继承人对下一代子侄的亲密态度。
老夫人从屋内走出,听到大太太的话,又见两人姿态亲密,微笑着没有说话。
大太太与云栖芽一左一右扶着她登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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