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皮是调皮了点,但当父母的,不就是希望孩子能过得开心吗?
此后几天,锦旗带来的短暂热潮渐渐平息,沈予欢诊室前的病人数量趋于稳定,不再像前两天那般熙攘。
不过,她的“回头客”效应开始显现,那些经她诊治后效果显著的病人,成了最有力的宣传员,口口相传之下,总有人慕名而来。
沈予欢的日子过得规律而充实,上午接诊病人,下午相对清闲时,便整理思路撰写她的书,偶尔与林香君聊几句医院八卦。
林香君自那天被沈予欢点醒后,精神面貌焕然一新,不再消极怠工,反而主动整理病历、学习沈予欢分享的脉案,那股子重新燃起的劲儿让沈予欢跟杜方海都吃惊。
这天午后,诊室里格外安静。沈予欢处理完最后一份病历,忽然想到谢廷川拿走的创愈膏,说是要送去研究,这都过去好些天了,也该有个回音了吧?
她对自家祖传改良的膏药配方有着绝对的信心,相信识货之人定能看出其不凡之处。
未雨绸缪,她决定再做几瓶备着,以防万一。
制作创愈膏所需的药材并不偏门,沈予欢在担任调剂员时早已将医院的药房摸得一清二楚,创愈膏需要的药材他们中医科的中药房都有。
她提笔,写下一张药方,然后拿着药方,先去缴费处自费结了账,随后去了药房。
把需要的药材捡出来,抱着那些药材回了办公室。
林香君正伏案研究一个脉案,见沈予欢抱着一堆药材进来,好奇地问:“予欢,你这是?”
“熬点膏药备着,”沈予欢言简意赅。
“什么膏药啊?”
“外伤膏!”
“好吧,”林香君说着,打了个哈欠,她这几天看诊学习,还挺累的,没心思去探究沈予欢要研究什么膏药了。
沈予欢不知道的是,谢廷川那边也在询问膏药的事。
他刚结束训练讲评回来,拿了水杯喝水,眼神扫到办公桌上的创愈膏,眉头蹙起。
他心里有种强烈的预感,觉得沈予欢自制的这个膏药价值不凡,所以他是非常期待这个膏药的评估效果出来的。
这几天一直在等张寒松的电话,但一直没等到。
怎么这么久?
谢廷川想着,拿起电话,拨了号码。
“喂?谁?”很快,那头传来张寒松疲惫的声音。
“张伯,是我!”谢廷川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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