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之人每一根发丝都是那般精细,就连衣衫上的布料质感能画出,更别说衣衫上那复杂的山水花纹。
让人一眼看去压根不像是画上的,而是绣上去的。
“你的手笔。”
她良久点了点头。
“你的丹青之术果真厉害,这怕是师承你父亲吧。”
京妙仪微微一愣,她有些诧异,父亲并未在神都所属的岐州境内做过官,陛下是怎么知道父亲的画?
“朕幼时在父皇的书房看到过你父亲的画。”
京妙仪抿抿唇。
“画上之人为何不画五官?你画的是谁?”天子有些吃味,“莫不成是你那该死的前夫?”
“不、不是”京妙仪连忙解释,但又是想到什么,连忙闭上嘴。
麟徽帝眼眸微转,俯身上前,贴近白润的耳垂,“告诉朕你画的是谁?”
京妙仪耳朵瞬间泛起红润,她想要逃走,腰身却被禁锢。
“陛、陛下,没有谁。”
“京妙仪你好大的胆子敢欺君,你京家不是最守规矩吗?一个未嫁女子的闺房出现陌生男人的画像。
你若不给朕一个合理的理由,朕可以判你一个不守妇道的罪过。”
京妙仪被吓得小脸一白,眼眶瞬间含泪,那脆弱惹人怜爱又羞愧坚毅的眼神。
瞬间让天子慌了神,他连忙起身,“朕、朕这个玩笑不好笑吗?哈哈哈。”
“朕还是少了点幽默感的。”
京妙仪望着他,晶莹的泪珠掉落。
麟徽帝下意识地伸手接住那滴泪。
京妙仪微微一愣,眼中闪过诧异,就连装哭的情绪都戛然而止。
她红彤彤像小兔子的眼睛,望着帝王那宽大手心里的泪。
她不解。
别说他不解了,就连麟徽帝他本人也不解。
他轻咳两声,将手收回背在身后,紧紧握住,那滴泪灼烧得他手心微微发烫。
“你、那个,既然画的不是沈决明,该不会是画的朕吧。”
京妙仪收回神,对于帝王的问答,她难得没有回复,保持沉默。
她要让帝王感受到她的爱慕,在满足他的虚荣后,又转身离开。
要让帝王处于得到又得不到。
患得患失里。
麟徽帝看着良久沉默的京妙仪,微微挑眉,“朕该不会说准了吧。”
京妙仪慌忙摆了摆手,“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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