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明,你还有儿媳啊。
虽说孩子不是你儿子的,但儿媳是你儿子的。”
公然戴绿帽子,这是何等的羞辱啊。
太府卿攥紧手。
郭相眉宇紧蹙,“陛下此言恐有不妥。”
不妥?
儿媳又不是没有生育能力了。
麟徽帝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郭相,朕若不法外开恩,崔相那是要判绞刑。
宋爱卿心痛,朕感同身受,不过郭相说的也有道理。
叶爱卿,口无遮拦的,没听到郭相得训诫,这样,朕听说你家大孙子出生三个月,那就依照郭相之言,让你家孙子入宋爱卿门,做他的孙子。”
叶侍郎当头一棒,连忙上前,“陛下,陛下微臣错了。”
天子金口玉言,那跟你玩玩闹闹,他起身,“朕累了,退朝。”
宫门外。
郭相之子郭威皱着眉,“父亲,这陛下此举也太荒唐了。”
“荒唐?”郭镇冷哼一声,用朝笏拍去衣衫上的灰。“咱们这个小陛下,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他啊,是嫌我们这些老人碍事了。”
郭威不解。
“陛下对父亲甚是信任,就连我女儿郭贵妃在后宫那也是独宠一份,王皇后见面也不敢拿乔。
这自古只有皇后的父亲才能被陛下称为岳丈。今日陛下可是称呼父亲你为岳丈。”
郭相看着儿子那洋洋自得模样,抄起朝笏猛敲他脑袋。
“你个蠢出生天的东西。”
“我问你陛下为何下此诏书?”
“如此荒唐诏书陛下用了两位三品官员,御史大夫裴鉴是士族出生,镇国公阮熙是朝中新贵。
陛下这么做是让底下的人拿不住说出。”
“我就问你,这太府卿日后记恨谁?这叶侍郎又记恨谁?”
“太府卿定然记恨叶侍郎,但肯定最记恨抓着他儿子的镇国公,还会记恨要判他儿子绞刑的崔相。”
郭威皱着眉,“这叶侍郎记恨太府卿自不必多说,他或许还会记恨……”
“是你爹我。”郭相怒斥这个儿子蠢货,“咱们这个天子是个不粘锅的,这事从他手上溜了一圈,最后全砸在你我身上。
这太府卿是你父亲我的门生,是士族一党,这叶侍郎是长公主一党,是新贵。
原本两位私下不合也就算了,陛下这是把此事挑到明面上。
陛下他稳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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