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她从他的手里挣脱开来,想跑,却被他拉了回来,身体又被撞回他坚硬的胸膛上。
那秀气的鼻尖被撞得生疼发红。
姜以橙仓皇抬眸。
男人已经掐住她的后颈,嘴唇贴近她的耳朵,用低哑的嗓音说:“姐姐不选的话,那我来帮姐姐选。”
慌乱之际。
她正要开口,微张的红唇就被一道力气封住。
仿佛已经习惯他的蛮横,她不得不被迫仰起头,鱼肉般任他撬开唇齿。
湿吻声在逼仄的车厢内此起彼伏。
她的眼睛逐渐湿润。
翟樾趁她溃不成军,将她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腿上。
才得到一丝换气的机会,没来得及喘息,翟樾的吻又落下来。
姜以橙被他吻得逐渐丢了力气。
那挣扎的动作也变成了半推半就,后背抵在方向盘那磕得她有些发疼,但比起这点疼。
翟樾那发疯的样子更让她害怕。
他像是一条令人心惊胆颤的疯狗,逮着一块好肉又甜又咬的。
姜以橙很快扛不住。
她的脸蛋浮起异常艳红,细长的脖颈却因为他的亲吻而微微后仰,黑色长发凌乱落在黑色方向盘上。
与[黑]融为一体。
她既怕宋修延返回来看到这一幕,又怕电梯口突然出来人。
一边挣扎反抗,一边沉沦附和。
猎人高高在上。
看她摇摇欲坠。
看她媚态横生。
看她梨花带泪。
而她像一头双标的困兽,被羞耻感和道德感双重折磨。
最后臣服在猎人的枪炮之下。
*
最终,他没有采用自己的两个方案,而是使用的第三个方案去[惩罚]她。
两人的衣服都是完好的。
只是他当着她的面,把她的**塞进了自己的裤子口袋里后,让她觉得很没面子。
凭什么。
她很想要回来,被他冷觑了一眼后又怂了。
翟樾虽然自己没有得到纾解,但是心情很好。
比起自己,他更爱看她沉沦。
至少那一刻。
在他的掌控之下,她的反应是最真实的,最原始的。
而不是虚假演出来。
翟樾用湿巾清理下修长手指,顺势拧开一瓶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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