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包裹,有着一股失控的紧锢,纤细腕骨能感到明显的压迫感。
闵恬这时,终于有些不安,怔然发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看着面前人清澈眸里映出的懵懂与关切,关驭洲缓缓松懈力道。
但下刻,握在腕间的手落下,揽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随即俯身,不由分说地将人打横抱起,迈开长腿,一言不发地朝主卧走去。
闵恬窝在他怀里,鼻尖萦绕着熟悉却不太安稳的气息,不禁神游开外。
之前听人说,圈里有一个导演,拍完戏后得了一种叫什么应激症,换而言之,就跟演员难以出戏一样,无法回归到现实生活。
可是,按照关导超乎寻常的意志力,不应该吧。
思绪纷乱间,整个后背已陷入主卧柔软的大床里。没来得及做好准备,男人亟待宣泄的吻,便如同骤雨般不容抗拒地压下来,精准攫取她的唇瓣,将所有未出口的疑问全部堵回去。
临近八点半,窗外风声愈发凄厉呼啸,宛如野兽咆哮。
室内灯光照射的白色窗帘,清晰映出院子里树木被狂风撕扯,疯狂左右摇摆的狰狞枝影。
今晚的前戏,比往常失几分耐心,少了些循序渐进的温柔怜惜。
有好几次,意乱情迷间隙,闵恬努力地抬眼,想从他神情中找到一丝端倪,却都惊颤心悸到无暇多想,只能被动地随着他的节奏沉浮。
最后一次是在浴室。
花洒水流倾斜而下,温热水汽弥漫整个空间,衣衫湿透,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那只掐在她腰间的大手,滚烫如烙铁,仿佛要活生生将她嵌入到掌心里,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
这样的水深火热,不知持续多久。
闵恬实在承受不住他今晚异于平常的索求,迷蒙间,带着委屈和反抗,一口咬在他肌肉偾张,线条锋棱紧绷的肩上。
直至齿间隐约尝到腥甜的铁锈味,才恍然惊觉,下意识松口。
然而,迎接她的是更猛烈凶悍的**,将她仅存的理智和力气彻底吞没,只剩破碎呜咽和随之沉沦的本能。
从浴室被抱出来时,墙上挂钟指针已滑过两小时。
闵恬累到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几乎倒头就睡。
夜深人静,关驭洲侧躺着,将沉沉睡去的女人紧紧揽在怀中。
听她逐渐变得平稳匀缓的呼吸声,积攒在胸口一整晚的沉郁窒闷之气,似乎才随着窗外的疾风骤雨,而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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