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吹牛逼的说,哪怕魏忠贤已经再不是当初的呼风唤雨的九千岁。
但这个老东西发起狠来,他甚至能把整个内阁全部带走。
带走毕自严和房壮丽,真的并不难。
所以崇祯这皇帝当的挺难的。
身边老狗要咬人,他得拦着但又不能伤了这条老狗的心。
“错了,你从一开始就错了。”
说话的是丁绍轼,他是内阁里唯一还存在的老人。
他身前的是自己的学生,也是刑部的一名员外郎。
“你以为真的是房壮丽和毕自严,被陛下和首辅大人联手戏耍打压?”
丁绍轼是现在整个大明少有通透之人,这和天赋心智无关,而是处境使然。
他能成为最后一个还留在内阁里的人,不是因为他多能干更不是因为多清廉。
而是他没有什么必死的理由,更是陛下需要他占个位置而已。
丁绍轼说着无奈的摇摇头。
“一切都是假象。”
看着一旁还是不明所以的学生,丁绍轼端起茶盏微微喝了一口。
“朝堂不能有党争,但又不可避免的一定会出现党派。”
“哪怕没人有意要去建立自己的党派,但户部和吏部相争就会让人不自觉的出现党派的意识,而其他部和这两部交好者便会站队。”
将茶盏轻轻放下。
“一部左侍郎下放地方为巡抚算不得晋升,在某种层面上甚至是贬官。”
“但刘理顺和李标不同,他们太年轻了,如此年纪是无法接掌一部尚书的,但有了一地巡抚的履历归来接掌尚书位,便是水到渠成合情合理。”
说到这他转头看向自己的学生:“所以现在你懂了吗?”
这话让他的学生面带愧色的连忙起身行礼。
“学生愚钝,还望恩师指点。”
丁绍轼摆摆手示意自己的学生坐下,同时心里也重重叹了一口气。
自己的这位学生在如今的大明官场...是不可能有啥太大作为了。
“党争的雏形便是站队,说的再直白些就是下注。”
“刘理顺和李标如此年轻又身居两部左侍郎之位,便会有大批人前往交好甚至下注站队,党派的雏形也就出现了。”
他看向自己的学生。
“那你是否想过,他们二人为何会在这短短时间内变成炙手可热,人人皆知的未来官场新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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