隶留下的后手和实力损失惨重。”
衍圣公闻言微微一笑,随即缓缓踏步向山上而行。
“相比他的兄长,他很不错,心智成熟且手段老辣干练,一旦找到机会就会以雷霆之势出击。”
衍圣公来到山顶处,看着远方云海淡淡开口。
“但这也是他最致命的弱点。”
说完摇摇头。
“本以为那酷爱木工的皇帝才是心思最为阴沉之辈,可哪想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信王,才是城府最深的那一个。”
“魏忠贤能做大如斯本就是我故意为之,天怒人怨之下新帝登基定要将其铲除,拉拢人心也为稳固朝堂。”
“一旦杀了魏忠贤,那些培植多年的东林党就会慢慢掌控朝堂,这朱家也就真正成了傀儡皇族,一切由吾意而行。”
轻轻甩了甩衣袖。
“但他却没杀魏忠贤,那魏忠贤竟然对他效了死命,甘愿自己的羽翼被这位小皇帝随意剪除,甚至连爵位被废都是欣然接受。”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这小皇帝到底用了怎样的手段。”
权力,爵位,财富,堪称天下最致命的诱惑。
但魏忠贤居然放弃了这辛苦运作来的一切,甘愿做了崇祯身边最会咬人最听话的一条狗。
这不合理,也是这位衍圣公所没有想到的。
“吾以为,他就算不杀魏忠贤,也定会利用魏忠贤镇压朝堂以天启之术继续为之,宠信魏忠贤就会让和魏忠贤有嫌隙之人被排除在朝堂之外。”
“可他却重启孙承宗、袁可立、毕自严和李邦华等人,最让吾想不通的是魏忠贤和这些人居然能和睦相处,而非相互攻讦陷害。”
说到这,他皱了皱眉。
“韩爌、刘鸿训被吾打上了东林党的标签,可他居然还是启用了。”
“那房壮丽和钱龙锡私交甚笃,让钱龙锡暴露被除去的用意,就是借此除掉房壮丽这个心思阴沉的老狐狸,可他居然毫无动作,一点要动房壮丽的意思都没有。”
再次抖了抖自己宽大的衣袖。
“吾更以为,他派魏忠贤去往辽东是为了废掉孙承宗,为此吾更是抛出几个在辽东的诱饵,轻易便能得知孙承宗修筑的那道关宁锦防线里的贪腐问题,借此除掉孙承宗。”
“可他却只让魏忠贤拔了祖大寿和吴襄家族的根基,便草草了事。”
说到这里,这位衍圣公看着远方的云海呵呵一笑。
“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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