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接连的命令下达,淮安府哭嚎一片。
本就日子过的艰难,如今陛下这道旨意几乎将他们的活路都给断了。
强迫下井还不给工钱,无非是为了弥补政令错误出现的危机,可您就不管我们盐工的死活吗?
以漕运为生的人更是凄苦,数量庞大的苦力每日辛苦劳作,也只能勉强保持一家温饱。
朝廷不拨银子,反而来增加他们的赋税。
哪里拿得出来这么多钱?
而也就在此时,皇帝内帑有金山银山,皇帝寝宫以黄金玉石修筑的消息也是悄然传出。
就连对陕西的优待,给四川的大笔银钱粮食等等消息也是一并而起。
幸福是个对比级,苦难更是。
本就人心惶惶心中憋闷的淮安府里的人,眼神里开始慢慢的出现了仇恨。
暴乱,只在旦夕之间。
“这就是陛下想看的。”
江苏布政使张鹤鸣坐在椅子上,转头对一旁的江苏巡抚韩日缵微微一笑。
“世人皆知地方上下联合,可抵抗圣旨,就如之前钱龙锡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但其实啊,更高明的做法是打着圣旨的名义,去为自己谋利,就比如现在的崔文升。”
韩日缵很看不上张鹤鸣,这个阉党走狗最爱的就是装腔作势。
话说到一半,一定会拿起茶盏喝上好几口。
你他妈要是渴就一口气喝完,要么就喝一口意思意思接着说。
一次喝好几口,说两句再喝上好几口。
若非袁阁老点化,老子玩了命也得参死你个阉党走狗。
“而这利用圣旨谋利的开创者是谁不可考,但陛下登基后第一个这么干的是马士英。”
张鹤鸣说完将茶盏轻轻放下。
“俗话说百闻不如一见,所以陛下也是想看看我大明官员,是如何让圣旨变了味道的。”
韩日缵闻言皱眉。
“你是说陛下故意如此,要的只是想看看这些人如何废了圣旨,又如何利用圣旨掏空民心的?”
“可难道陛下不知,若是一个不慎就会导致...”
张鹤鸣摆了摆手,端起茶盏再次喝了好几口。
“不让人家把戏唱完,又如何能知道人家究竟唱的是哪出呢?”
“一地腐坏,难道只是因为上头的那些官员够坏?”
说着放下茶盏。
“没人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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