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臣有本奏!”
就在此时,针落可闻的朝堂之上响起一道朗朗之音。
“臣,五城兵马司指挥李若琏,弹劾成国公仗势欺人,强抢京中百姓房产店铺害人性命。”
“天启元年,成国公醉酒观戏,看上其中戏班一女子强行玷污,随后女子不堪其辱跳井轻生,然成国公恼怒之下竟以戏班乃敌国奸细密探京营为由,将其全部驱赶至京营之外射杀。”
“天启二年,成国公京中纵马将一四岁幼童踩踏至死,幼童娘亲哭喊之际辱骂其两声,被马鞭生生抽打至死。”
“天启二年,一老卒之子京营参军名额被顶替,遂至京营之外询问,夜深倚门而宿,被成国公朱纯臣下令提前打开京营大门,老卒被巨门挤压成一堆碎肉...”
李若琏一连说了一刻钟时间,但却只说到了天启四年,而崇祯的脸色早已阴沉无比。
挥手打断李若琏:“尔所言可有确凿证据?”
朱纯臣此刻的脸色也是难看无比,刚刚躲过李邦华的弹劾这又冒出个李若琏。
而且其诉说的每件事都是自己亲手做过的,然而就在他为此心急如焚之时,李若琏躬身开口。
“启禀陛下,臣无确凿证据。”
这话一出,朱纯臣瞬间大喜。
吓本国公一跳,原来你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本国公就绝不会认罪,而且还能反手参奏你一个诬陷的罪名。
其他朝臣的脸色也是极其古怪,尤其钱谦益。
他本以为这一环接一环的布局之下,陛下是一定会拿掉成国公的,在李若琏出面的那一刻他几乎已经笃定了这种判断。
可转头李若琏来了句没有确凿证据,这...这就乌龙了。
所以他觉得,陛下还是没有和所有勋贵直面冲突的决心,看来今日的用意只在敲打。
可就在这种想法刚刚出现,朱纯臣也准备出手反击的时候,一道尖细之音在朝堂之上响起。
“启禀陛下,这确凿的证据奴婢这里有。”
魏忠贤!
这个一直闭目养神,就连黄立极被从首辅位置拉下去都没睁眼的老太监,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而钱谦益也瞬间明白了,哪有什么乌龙,哪有什么不敢直面只为敲打。
让李若琏拿出证据就会出现扯皮的情况,因为五城兵马司干的不是这个活,拿出的证据可信度不高。
但魏忠贤是谁?
东厂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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