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极的眼内已是充满无尽的恐惧:“陛下这是...陛下这是要...”
张维贤点点头又摇摇头。
“陛下确实动了杀心,但却并非你所想那般不计后果的杀伐,不然也不会召为父前去,更不会告诉为父,要在午门之外建立明堂。”
张之极听到这话方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最后看向张维贤:“那父亲我们....”
张维贤闻言面色郑重的看向张之极。
“陛下有句话说的没错,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我们没得选也没必要去选。”
“因为陛下看出了我们的顾虑,也给了张家足够的承诺,既如此,张家便紧紧的站在陛下一边就是。”
“你即刻出城前往京营做好准备,若有不轨者马上出手镇压!”
...
今晚京城之内的灯火亮到很晚,都为明日的早朝蓄力准备着。
孙承宗在不停的书写着什么,李邦华在灯下不停的翻看各种典籍例律。
新任兵部左侍郎黄道周,也在书房之内闭目思索。
方正化的指挥署衙之内不停的接收着情报,魏忠贤也在听着东厂之人的汇报。
李若琏的五城兵马司不停巡察京城的每个角落,重点关注东城的五道营胡同,以及西城的煤渣胡同(明朝用的就是胡同。而胡同一词也不是来自满语,而是来自蒙语,明朝被沿用)。
对很多人来说,这都是一个不眠之夜。
也是惊涛骇浪之前的平静。
钱谦益的书房之内,钱谦贞将茶盏放在书桌上。
“大兄为何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钱谦益端起茶盏,对着桌上的信件轻轻一指。
钱谦贞看去,发现这是大兄那晚宴请之人送来的信件,也是当即一喜。
“国子监等一并事务全部安排妥当,只待明日朝堂发难,必能铲除阉党,大兄等人也定被陛下重用!”
他是兴奋的,原本的东林党已经掌控大半朝堂,但却被魏忠贤干的差点成了绝户。
若非大兄等人瞒天过海,导致先帝大行前不得不下令起复东林之人制衡魏忠贤,怕是现在自己正跟随大兄在老家种田呢。
但钱谦益闻言却微微摇头。
“官场如战场,官场晋升更如过独木桥,太多人想往上爬但通往最高处的路却只有一条,何解?”
说完放下茶盏呵呵一笑。
“人众而独木仅一,若使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