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舔舐的不是自己的爪子,也不是口水,而是小老虎。
标记的是一只母老虎,还是哺乳期的母老虎。
我再次太阳两次。
就见三只虎仔跌跌撞撞地围着母老虎打转,小爪子扒拉着它的前腿,时不时发出细弱的“呜呜”声。
母虎偶尔抬爪轻轻按住调皮的幼崽,琥珀色的眼眸里满是难得的柔和。
突然,它的动作猛地僵住,耳朵瞬间竖成尖状,鼻子快速的嗅。
一丝陌生的、带着特殊味道与衣物纤维的气息,顺着洞穴外面吹进来的风飘过去。
这种味道立刻打破了,洞穴内的静谧。
母虎周身上的柔和瞬间褪去,肌肉骤然绷紧,斑斓的皮毛因警惕而微微耸起,黑色横纹在昏暗的洞穴里显得愈发凌厉。
它猛地起身,将三只幼崽护在身后,喉咙里滚出低沉的“呼噜”声,带着强烈的威慑力。
原本嬉戏的虎仔被母亲的姿态吓到,缩在干草堆里,小脑袋瑟缩着,不敢再发出声响。
母虎弓起脊背,前肢稳稳撑地,脑袋微微压低,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死死盯着洞穴入口的方向。
它的呼吸变得粗重,仔细的捕捉着那丝生人气息的来源,做好了随时扑出去的准备,为了自己的幼崽与领地。
洞穴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母虎沉重的呼吸声,以及幼崽们细微的颤抖声。
李胜利见状,从洞口捡了些老虎毛,和粪便仍入空间,慢慢的退出了洞口,来到外面,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很想对着洞里大喊一声:“你老公呢?哪儿去了?让它出来!”
也就是发泄、抱怨一下,他知道老虎的习性,公虎结束交配后不会再管母虎。
老虎的领地意识很强,除了交配期,其余时间基本上不会再同一片地区出现两只,哪怕一公一母。
让他对现在的母虎下手,他还真下不去手。
摇摇头,把空间的野猪宰杀掉,把内脏,和猪头放在洞口,很大一坨,够它吃几顿的。
没再犹豫,转身离开。
这是不是传说中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既然没有期望,李胜利沿着大方向就往城里赶去。
路上也没有欺负小朋友,到了山脚下,取出自行车,直奔京城而去。
回到家中,狠狠的洗了一个热水澡,把几天的劳累和尘土一起洗去。
一会要去接蒻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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