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当面敲定。”
“好的,叶总。”汪楠应下。这些工作安排都在预期之中。
电梯抵达车库。叶婧的司机和王助理已经等候在车旁。叶婧走向她的劳斯莱斯,在拉开车门前,脚步顿了一下,侧过头,对汪楠说了一句:“对了,你关于‘新锐材料’股东结构的简报,周明远给我看过了。分析得不错。继续跟进,有新的发现,直接向我汇报。”
说完,她便坐进车里,车窗升起,车子无声地滑出车位,驶离。
汪楠站在原地,看着那辆黑色轿车消失在地库出口的光亮中,心脏还在为刚才那句话而微微加速。叶婧特意提到了“新锐材料”,而且用了“分析得不错”、“直接向我汇报”这样的措辞。这是一种肯定,也是一种更直接的纳入掌控。她似乎对他在这方面的“兴趣”和“能力”给予了关注,甚至可能有所期待。
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意味着他私下的“地下研究”有了一个看似正当的出口,还是意味着他这簇微弱的“独立火苗”,即将被纳入叶婧的规划,成为她棋盘上另一枚更具功能性的棋子?
他不知道。但有一点是确定的:叶婧的注意力,已经更明确地落在了“新锐材料”和他身上。他必须更加小心。
接下来的几天,汪楠感觉自己像在走钢丝。白天,他全力以赴投入“盛达”并购案的最终筹备,跟着叶婧和周明远参加各种高层会议、政府拜访、专家咨询,精神高度紧张。晚上,他回到那个叶婧可能随时“驾临”的公寓,在完成可能的“反思”阅读或临时任务后,才能挤出一点点时间,用那台旧手机,继续他隐秘的“投资研究”。
他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对“新锐材料”的“价值挖掘”中,而不仅仅是股价波动。他动用自己在公司的权限,甚至私下通过一些金融圈边缘的人脉,收集关于其核心技术专利的评估报告、研发团队核心人员的背景和论文、主要客户的采购数据和反馈。他还尝试着建立了一个简单的财务模型,结合行业增长率和潜在的协同效应,推算“新锐材料”在“盛达”被叶氏成功并购后的可能估值区间。
这个过程艰辛而孤独,但每一点新的发现,每一次模型的修正,都给他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充实感。这与他为“盛达”项目所做的分析不同,那是为叶氏、为叶婧工作,成果属于集体,荣耀归于上司。而这份关于“新锐材料”的研究,无论其最初的动机多么不纯,至少在过程中,他的思考、他的判断、他得出的结论,在那一刻,是完全属于“汪楠”自己的。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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