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勋贵或官宦家的子弟,风评尚可,但也谈不上多出众。
“可曾结识东宫属官,或是与东宫走得近的人?”
陆瑾言问得直接,就差明说了。
陆明远更诧异了,连连摇头。
“没有啊,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父亲一直叮嘱我们,侯府不涉党争,要谨言慎行,远离东宫和几位皇子的是非。我哪敢跟那边的人厮混?”
他挠挠头:“大哥,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陆瑾言沉默片刻,道:“没什么,随口问问。只是近来京城风声有些紧,你既知道父亲叮嘱,便更要谨记。与人交往,多留个心眼,莫要轻信。”
陆明远只觉得大哥是病中多思,加上被江念念气着了,才会说这些没头没脑的话。
他浑不在意地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大哥你就放心吧!我能出什么事?那些人有几个胆子敢算计侯府?”
【就是这种心态才要命啊,少年!】
江念念的心声突兀地在陆瑾言脑海里响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原著里你就是太相信所谓兄弟义气,被那个姓周的坑得底裤都不剩,还连累全家!可惜我不记得那个东宫埋伏的暗桩是谁了,不上学后脑子都退化了。】
陆瑾言眸光骤然一凝,眼底寒意掠过。
他抬眼看向还在逗弄画眉、浑然不觉的陆明远,压下心头的冷意,语气依旧平稳。
“明远,切记,人心隔肚皮,有时候,最信任的人,捅出的刀子才最致命。”
陆明远只当兄长是惯例的训诫,敷衍地嗯嗯两声,心思全在那只新得的画眉上。
“大哥,你好好养病,别操心了。我先回去把这鸟儿安置好!”
她根本没把那日从江念念那里听到的话当真。
只觉江念念比自己还草包,哪里能知道这些。
看着陆明远兴冲冲离去的背影,陆瑾言对隐在暗处的方平微微颔首。
方平会意,无声地跟了上去。
次日,醉仙楼雅间。
陆明远正与几个平日玩得好的公子哥饮酒作乐,周怀安也在其中。
周怀安生得一副好皮相,谈吐文雅,出手阔绰,在这些人里颇有人缘。
酒过三巡,气氛热烈。
周怀安起身敬了陆明远一杯,笑道:“明远兄,听说侯爷最近在督办漕运的差事?这可是肥差,也是重任啊。”
陆明远已有几分醉意,大着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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