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咱们的香饼又卖完了,太好了!”她跑到后院,等云若娇收新的材料。
“是,不过还得多买些香料才行,否则后面怕是影响颇大。”
就在主仆二人说话间,前堂忽然传来一阵喧哗,伴随着瓷器碎裂的刺耳声响。
“怎么回事?”枕书脸色一变,连忙往前堂跑去。
云若娇放下手中的花瓣,用布巾仔细擦了擦手,不紧不慢地跟了过去。
铺子里,几个衣着流里流气的大汉正将客人往外推搡,为首一人,翘着腿坐在了云若娇待客的太师椅上,脚下踩着一地碎裂的香炉。
那人约莫二十出头,一身锦衣,面容俊朗,却带着一股子挥之不去的痞气,听见动静,斜着眼打量着从后堂走出来的云若娇。
“你就是老板?”他开口,调子拉得又长又懒。
枕书吓得躲在云若娇身后,小声说:“小姐,这些怕是来收红钱的。”
上京的地痞流氓。
云若娇心中了然,其实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她不缺这点小钱,交了也无伤大雅,不想节外生枝。
然而,就在她准备开口的瞬间,眼角余光瞥见铺子外,一顶华贵的轿子缓缓停下,轿帘掀开,走下来的人,正是太子谢清徽。
他似乎只是路过,被这边的骚乱吸引了。
云若娇的心猛地一跳。
机会。
她想起了那次游湖,她的出现,打乱了黎祯祯吟诗的惊艳场面。
话本的剧情并非不可改变!
畏畏缩缩,等着澹台烈的施舍和怜悯,最终还是会走向死亡,她不能再像以往那样被动的去接受一切安排。
别人都当她是个好拿捏的苗子,那他就得做出点不一样的成绩来。
一瞬间的思量,云若娇已然做出决断。
她没有理会那为首的混混,而是直直看向门外,朗声道:“光天化日,天子脚下,竟有人当街行凶,毁人财物,莫非这上京的王法,只是一纸空文?”
这一声清亮,不高不低,却字字清晰,瞬间让嘈杂的铺子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
那为首的青年,也就是纪凌松,他眯起眼,第一次正眼打量这个女人。
一身素色衣裙,不施粉黛,却难掩绝色。
更难得的是,面对这等场面,她脸上没有半分惧色,反而有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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