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岸上,角马群越聚越多,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尘土和汗臊味。它们拥挤着,躁动不安。没有呐喊,只有杂乱的蹄声和沉重的喘息。
伴随着第一只角马毅然决然跳入河流中后,一只又一只角马毫不犹豫跳入汹涌浑浊的河流。
河水湍急,而水下,是早就恭候多时的鳄鱼。
巨大的鳄鱼猛地咬住一只角马的脖子,死亡翻滚将它死死拖入水下。不多时,水面泛起一片暗红。
天河之渡,角马有死亡的风险,狩猎的鳄鱼也同样如此。毕竟成千上万只角马的蹄子踩踏,也能要了它们的命。
这是一场搏杀,胜者就能生存。
塞伦盖蒂草原不足以这么多的角马生存,它们选择渡河,就不能回头,只能往前走。
长长的角马队伍,有成功的,也有失败的。
但是成功的也并不意味着就再也没有危险,等到旱季过去,他们还要重新渡河,从马赛马拉返回塞伦盖蒂。
夏以安静静地看了七天。
中间目睹了一头小角马没能爬上河岸,不得不退回去。休整了两天,它又毅然决然投入河流。
这一次,它成功渡河。
当它成功的那一刻,夏以安不自觉缓缓勾起嘴角。
看完天河之渡的大迁徙之后,夏以安便打算回国了。
LUCien这边也敲定下来,买下了保护区内一块地。
夏以安并不打算建造什么特别豪华的房子,只要够住,越简单越好。毕竟保护区内搭建房子也是在破坏当地的生态环境。
收拾东西的时候,唐可来敲门:“小姐,金疤在外面。”
“啊?”
夏以安赶紧跑出营地,果不其然,金疤站立在外面。
——甚至还不是空手来的,它带了头羚羊。
这不是夏以安最开始住的那家酒店,而是更靠近北部的地方,这是为了方便看角马迁徙。
当初遇见金疤被偷猎,可是在塞伦盖蒂西部那边啊。
她有些懵逼,慢慢走过去:“金疤?你怎么会找到这里的?这是……额,伴手礼?”
金疤把口中已经断气的羚羊放在地上,然后用嘴朝她推去。
夏以安哭笑不得:“你咬死的我不能吃啊,这违法的。”
金疤不懂,只是看夏以安不吃,又推了一下。
夏以安走过去,摸着它的鬃毛。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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