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在她搏动的血流上,掌控着她的呼吸。
心头涌上一种直觉的危险预警。
好像她只要说是,就会遭遇难以想象的可怕结果。
“我没有。”她果断摇了摇头,“我只是想问清楚那是什么。”
裴映雪的神色柔软下来,向她伸出手。
卫清漪犹豫了两秒,就感受到周遭的阴影蠢蠢欲动,阴冷的触觉徘徊不去,极具压迫感。
她马上把手搭了上去,让裴映雪把她拉到自己身边。
他轻轻摸着她的头发,像在安抚她:“我有时候可能会和平常不同,就像昨天,你应该已经见到了我……失控的样子。这件事的起因太过复杂,很难解释起,但别怕,有咒言的束缚在,只是这样的时候,你要更警觉一些。”
卫清漪感觉到他轻柔的抚摸,整个人像在被猛兽舔毛,虽然猛兽没有攻击她,但她还是完全不敢动。
裴映雪说过她很坚韧,这是个优点。
她当时并没有真的理解这句话,姑且把它当成了赞扬。但目前看起来,事实好像不是这样,这完全是保命的基本素养吧。
他又要恐吓她,又不能容许她害怕他,是不是有病?
哦不对,本来就有病,精神分裂嘛。
当然,卫清漪只是在心里吐槽了一句,没敢把真心话说出来。
她犹豫道:“但是你失控的时候,真的会很……麻烦。”
考虑到现在的状况,她把可怕憋了回去,换了个委婉点的用词。
然而她的衣服还没有完全整理好,裴映雪眼睫微垂,便顺着她颈间悬坠的日轮项链,看到了锁骨上的伤口。
吊坠上一轮朝阳灿烂,衬得肌肤白皙,然而齿痕处,渗出的血已经凝固,血色刺目。
那个齿痕烙印在她原本光洁的皮肤上,如同瓷器上的裂隙,令人凭空生出一丝不快的躁意。
他的目光在那一处久久停留,半晌,他道:“我很抱歉。”
卫清漪一时没跟上思路:“什么?”
可不等她反应过来,裴映雪就拿过她手里的剑,拔出鞘,态度平静地照着自己的胸口捅了一剑。
剑尖锋利得削铁如泥,径直穿透单薄的衣裳,没入了他心口处,道袍上霎时鲜血浸染,如雪地里落下的红梅。
“……!”
卫清漪惊呆了,连阻止都没来得及,“等等等等,你别冲动啊!”
这是什么神转折?他们不是在严肃地讨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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