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疼得自己。”
那种痴缠又极尽温柔,却令温渺胆战心惊,后颈发凉。
接下来的小半个上午,温渺与乾元帝之间都保持着一种奇怪又僵持的气氛,便是徐胜和张继都夹着尾巴,不敢多吭一声——
温渺不多说话,一张如玉的面庞微微凝着,没甚表情;乾元帝倒是如同平常,待温渺体贴细致,只恨不得事事亲力亲为、小心操办。
一同用过早饭后,今日早朝休沐的皇帝还拘着温渺不叫她回谢府,只道再等几个时辰,想带她去瞧个东西。
温渺无奈,可因记着早晨的事情,实在不想与乾元帝共处一室,便抬脚往庄子后方走去。
至于乾元帝,想来也知晓夫人短时间不想见到自己,干脆坐于书房内,翻阅臣子们送上来的折子。
郊外的庄子上正值春末夏初,野花遍地,院子后方的树林里溪水潺潺,正好与一处水花叮咚响的瀑布相连。
温渺缓缓走进这片树林浓荫之下,后方不远不近跟着几个脚步轻盈的仆从做保护,她靠近溪流,坐于被斑驳日光晒热的大石块上,半俯下腰,抬手捞着那清透的水打发时间。
水中偶尔还能瞧见游过的小鱼苗,下方的鹅卵石也被日光晒出了温度,水波荡漾,一切清晰可查。
现下无人打扰,倒是给了温渺一个足够安宁的空间,她干脆抬脚踩在石面上,双手交叠置于膝盖,下巴搭着,眸光盈盈落于瀑布溪水之上。
溪边的暖风吹拂她鬓角发丝摆动,温渺只望着溪流发呆,大脑空白一片,什么都不愿意思考。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树影下的光斑晒得温渺身上发暖,她才想起来再四处转转,却忽然觉得有些异样,被手臂撑起的身体发僵,本能地又坐了回去
先前谢府请来的大夫曾给温渺号过脉,说她冬日那会受伤失忆,身体也因此受了寒,加之丧夫情绪起伏大,虽有药材温养着,但恐会影响月事。
事后也确实如此,温渺的月事迟迟不来,但因府上医师说她的身体正在逐渐恢复,并无大毛病,温渺也就放下了这件事,想着慢慢修养,可谁曾想今日……
坐在溪水边的美妇面色发红,她身上的衣裳本就轻薄,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想着春日迟迟便换了件浅色的,耍懒没带披帛,这般久坐,怕是已经弄得一片糟糕。
温渺不敢乱动,打算回头唤个跟在不远处的侍女,帮她等等重新拿件外衫来。
“夫人。”
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温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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