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跟丢了魂似的?”
陈更猛地瞪大眼睛,脑洞大开:“难不成......”
“是那小子在外面胡说八道,惹恼了先生?!”
“还是因为咱们联名保举,让先生觉得咱们在搞小团体,连累你也受了挂落?!”
看着这群真心实意关心自己的兄弟。
林征心中那根紧绷的弦,微微松动了一下。
但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去解释,更没有心情去强颜欢笑。
“没有。”
林征摇了摇头,声音沙哑:
“没有拒。”
“先生准了,盖了大元帅印,即日入学。”
“啊?!”
众人一愣。
准了,那是好事!
那你摆着这副死人脸干什么?
吓唬谁呢?!
还没等陈更开口询问。
林征便摆了摆手,堵住了众人的嘴:
“行了。”
“事情办成了就好。”
“我有些累了,想一个人静静。”
“若没啥重要的事情......”
“明天再说吧。”
林征根本没给众人反应的机会,直接绕过他们,推开了旁边船舱的一间休息室大门。
“砰——”
门关上了。
只留下面面相觑的陈更三人,站在甲板的风中凌乱。
“这......”
“这到底是怎么了?”
陈更摸不着头脑。
蒋仙云望着那扇紧闭的舱门,若有所思:
“怕是......”
“先生跟他说了些什么......”
“一些......即使是胜利也无法冲淡的大事!!”
......
船舱内。
狭小的空间里,随着船身的起伏而微微晃动。
林征连衣服都没脱,直接仰面躺在那张硬板床上。
他闭上眼,无数的念头如同乱麻一般,在他的脑海中疯狂纠缠。
商团灭了。
这是一场大胜,也是黄埔的第一桶金。
XiaO长借着防备陈的名义,去了永丰舰,把手伸向了海军。
这意味着......”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学校会出现一个短暂的权力真空期。
而先生双十节后,确定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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