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舟刚从晋升的磅礴力量中回过神来,还没来得及仔细体味异常级带来的全新感受,就被枉死城内的一阵骚动打断了思绪。
他看到几个纸人,押送着一个男人往祭坛这走。
旁边还跟着跟着几个负责管事的城民。
“大人,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张翠姑刚一到,立刻跪行到陈舟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起来。
“就是这个贼人,他不仅想从矿洞里逃跑,还踩坏了您的一株灵植啊。
“那可是您的宝贝,民妇每天都精心打理,从未怠慢过片刻。”
陈舟的目光落在地上那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男人身上。
男人一身衣服早已被泥土和血污弄得看不出原样,头发凌乱,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
正用一种混合着屈辱,愤怒和绝望的眼神死死地瞪着自己。
看着这张有些熟悉的脸,陈舟这才想起来。
这不是前几天被剑怀霜和石头他们抓回来的,那个澜涛城的玄水卫队长,刑岳吗?
陈舟听完张翠姑颠三倒四但重点明确的汇报,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古怪。
他看向地上的刑岳,觉得玄水卫是不是都有什么大病。
这人……闹什么幺蛾子呢?
费尽心机,冒着生命危险从矿洞里逃出来,一头扎进我的灵田,就为了踩断我一棵灵植?
就算是对我心怀怨恨,想要撒气,也不至于用这么一种清奇的方式吧?
灵植是无辜的。
刑岳被无数道目光注视着,只觉得浑身像被针扎一样难受。
他知道,自己这次死定了。
第一次被俘,邪祟或许会因为某些原因留他一命,将他囚禁起来劳役,这是一种羞辱,但至少还活着。
可第二次,在他逃跑未遂,还蓄意破坏了对方重要财产之后,他想不出任何自己还能活下去的理由。
罢了,死则死矣。
身为玄水卫队长,死在邪祟手中,也算是死得其所。
想到这里,他反而平静了下来,梗着脖子,闭上了眼睛,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陈舟饶有兴致地开口了,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
刑岳没有睁眼,只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休想我刑岳向你这等邪祟低头!”
“呵,”陈舟被他这副铁骨铮铮的样子给气笑了,“你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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