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鼠自幼在厮杀中成长,信奉丛林法则,它自骨子里就认为,弱者没有生存的权力,只配成为强者登上王座的垫脚石。
心软?怜悯?牺牲?
脑子有问题吧。
要不是它受制于陈舟,怎么可能轻易答应保护弱者的请求。
“哼!可恶的邪祟!”
疫鼠咬牙切齿大口啃肉,发誓一定要吃穷他!
红玲和石头不再争论,越过一片难民聚集地,到了白玉城门下。
此处有守卫把守,白玉城的守卫向来不近人情,死在他们手上的难民数量,比被妖兽拖走吃掉的还多。
因此城门附近没有难民敢造次生事,纷纷远离,倒显得比别处整洁些。
而此时的城门口,却有几人汇聚,不时传来一阵压抑的呵斥声。
两旁的城门守卫却对此视而不见,根本没有管的打算。
石头和红玲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三个头戴巨大斗笠,身穿白色衣袍,背着大剑的人,正围着一个同样穿白袍的男子。
斗笠覆盖了几人的半个头颅,而剩下的半张脸苍白得像涂了层白灰,没有半分血色。
其中一人语气僵硬,像是生锈的齿轮在转动,连情绪都不带一丝:“剑怀霜,你怎么还敢来城门?”
被称作剑怀霜的男子低着头,眼神空洞得如同深不见底的古井,一语不发。
“以前你不是很威风吗?”另一个白袍人上前一步,伸手推了剑怀霜的肩膀一把,他却纹丝不动。
“剑宗百年难遇的天才,师父最疼爱的弟子,走到哪都有人捧着,现在怎么成了这副窝囊样?”
“天赋没了,实力也没了,你说你还留在剑宗干嘛?”第三人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嫉妒,“不如早点滚出剑宗,把不属于你的位置让出来,首席自当能者居之。”
石头和红玲就这样被迫在一旁欣赏了一回白玉剑宗弟子霸凌同门的戏码。
这让红玲本就对白玉剑宗没有多少的好感又降了几分。
城门口本就人烟稀少,两人的出现很快引起了守卫的注意。
一个手持长枪的守卫皱着眉走过来,眼神冰冷地扫过他们:“哪来的流民?滚远点!白玉城不是你们该待的地方!”
守卫的呵斥声惊动了那三个白袍人。
他们循声转头,斗笠下的毫无生气的目光刚落在红玲身上。
其中一人突然顿住,苍白的脸上竟扯出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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