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三婶是害喜。”
宝芝堂里,胡子花白的老郎中给赵氏把完脉后说。
宋早早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孕吐啊……
真是的,初中生物老师教过的呀,她怎么忘了?真笨!
赵氏也怪不好意思的。
自己都生了两个小子了,却没想到是害喜,搞得进医馆看郎中浪费钱!
老郎中提笔开了安胎药,“你三婶前两胎产后都没好好坐月子,身子落下了亏空,这一胎需格外注意,切勿操劳。”
“谢谢郎中。”
宋早早接过方子,起身便要去柜台抓药。
赵氏拉住她,“别去,乡下人哪有这么娇贵?别浪费钱。”
宋早早道:“三婶,钱花在该花的地方就不叫浪费。”
原剧情中赵氏流产、大出血一尸两命,她不敢大意。
赵氏欲言又止。
她想说你也怀着身孕,还是第一胎,得让郎中好好把把脉。
可早早毕竟还未出阁,这话她在外面说不出口。
宋早早自己也隐隐觉得不对。
——三婶怀孕才一个月就害喜了,而她已经三个月,肚子都快显怀了,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她可不像古人想的那样,觉得不害喜是肚里孩子懂事,不舍得折腾娘。
胎儿而已,哪那么会想?
她更相信生物老师说的,怀孕是女子身体最脆弱的时候。
为了自我保护,抵抗力便启动了格外敏感的防御机制。
孕吐便是防御机制的一部分。
她现在没孕吐,是不是就意味着抵抗力差?
想到自己这具余毒未清的身体,又想想原主是在中毒后怀孕——
宋早早沉思。
这个孩子或许不能留。
原主毒中受孕,虽然现在吃着解毒丸,但胎儿具体情况她并不清楚。
而且这具身体才十六,还是虚岁,妥妥的高一新生一枚,未成年,骨骼尚未发育完善。
古代医学又不发达,万一生孩子生死了怎么办?
……
与此同时,百里之外。
终南山峰坐落着一座巍峨行宫,此处云海浩渺,翠荫环绕,雕梁画栋,是个绝佳所在。
大殿里,一名身穿月白色锦袍的公子独坐于窗边喝茶。
面无表情地望着崖下云海,眉宇之间英气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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