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逸晨攥在掌心。
他的指尖总忍不住在她胳膊上轻轻摩挲,从手肘滑到腕间,感受那层薄薄的脂肪带来的温软触感,像抚摸一块上好的云锦另一只手爬了上去。
“别动呀……”沈紫影被他摸得发痒,往被子里缩了缩,声音带着孕期特有的慵懒,“再闹我睡不着了。”
魏逸晨低笑一声,下巴抵在她发顶,呼吸拂过她的颈窝:“就摸一会儿。”他的手轻轻覆上,揉捏着。
肚子那里已经能清晰地感受到胎动,小生命在里面踢腾时,便会被顶起一个个小小的弧度,引得他眸色愈发柔和,“你看,他也在跟我打招呼呢。”
他的指尖不敢用力,只是虚虚地贴着,感受那片温软的弧度。
轻轻碰一下她微微隆起的胸前,他的动作总是又轻又缱绻,像偷糖的孩子,惹得沈紫影嗔怪地拍他一下,他却笑得更欢。
“以前总嫌你瘦,”他在她耳边低语,热气让她颈后泛起薄红,“现在这样刚刚好,抱着都踏实。”
沈紫影转过身,孕期的慵懒让她没力气较真,只是往他怀里蹭了蹭,鼻尖抵着他的锁骨:“等生了,说不定就瘦回去了。”
“瘦了我再给你养回来。”他收紧手臂,将她圈在怀里。
烛火昏昏,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
他的手始终不离那圆润,像贪恋着这份来之不易的丰盈与温暖,仿佛只有这样触摸着,才能确认眼前的安稳不是梦。而沈紫影在他的触碰里渐渐困乏,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皂角香,连梦里都是踏实的暖意。
御书房的烛火亮到了后半夜,皇帝咳得越来越凶,帕子上的血迹晕开一朵又一朵暗红的花。
太医跪在地上,头埋得极低:“陛下,龙体亏空已久,需静养,万不可再劳心费神……”
“静养?”皇帝低笑一声,声音嘶哑得像磨过砂石,“这朝堂,这边境,哪一样容得朕静养?”他挥了挥手,“下去吧,对外只说偶感风寒。”
太医叩首退下时,撞见三皇子和五皇子正守在门外,两人眼底的担忧里藏着些说不清的东西。
皇帝隔着窗纸瞥见那两道身影,咳得更厉害了——他何尝不知自己时日无多?特意让近侍“不小心”走漏消息,就是要看看,这几个儿子里,谁先按捺不住。
不出三日,皇子间的暗流便涌到了明面上。五皇子借着探望的名义,在御书房外安插了自己的人手,美其名曰“护驾”;三皇子则频繁出入兵部,与几位老将军私下会面,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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