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檀香袅袅,皇帝坐在紫檀木书桌后,指尖轻叩着南方灾情的奏报,目光在沈紫影与魏逸晨身上流转片刻,缓缓开口:“南方水灾非同小可,朕虽将此事交予你二人,却也得把丑话说在前头。”
他抬眼看向沈紫影,语气带着几分威严:“沈爱卿,你主理赈灾,需谨记‘稳’与‘实’二字。粮草发放要实,不可让一粒米落入贪官之手;堤坝修缮要稳,万不能再出溃决之事。若出半点差池,朕绝不姑息。”
沈紫影躬身应道:“臣定当竭尽所能,不负陛下所托。”
皇帝又转向魏逸晨:“魏丞相,你素有威望,此行既要监督,更要辅佐。沈爱卿年轻,或许在人情世故上有所欠缺,你得多提点着些,莫要让她栽了跟头。”
魏逸晨拱手道:“陛下放心,臣明白。沈大人虽年轻,却心思缜密,昨日朝堂上的赈灾之策已是周全,臣定会与沈大人同心协力,共渡难关。”
这话一出,不仅沈紫影微怔,连皇帝都挑了挑眉。谁不知道魏逸晨向来眼高于顶,别说替人说话,便是多看谁一眼都算难得。今日竟主动为沈紫影辩解,还赞她“心思缜密”,实在稀罕。
皇帝放下奏报,嘴角噙着丝玩味的笑:“哦?魏丞相倒是对沈爱卿赞不绝口。看来这沈爱卿,当真是有过人之处。”他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转,忽然话锋一转,“说起来,沈爱卿今年年岁几何?家中可有婚配?”
沈紫影心里咯噔一下,连忙道:“回陛下,臣年方二十,家中已与表妹定下婚约,只待此次差事了结便完婚。”
“哦?”皇帝脸上露出几分可惜,“如此便错过了。朕的小公主年方十八,聪慧伶俐,本还想着……罢了,既是有婚约在身,那便是缘分未到。”
他话锋又跳,目光落在沈紫影红肿的嘴唇上,像个好奇的孩童般问道:“沈爱卿,你这嘴……昨日在朝上说是磕到了?怎么瞧着倒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似的?”
沈紫影一僵,正想找个借口,身旁的魏逸晨却先开了口,语气平静无波:“陛下,想来是沈大人昨夜喝多了,不慎撞到了硬物。”可他垂在袖中的手却悄悄攥紧,耳根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红。
沈紫影配合地露出一脸迷茫,眨了眨眼:“臣也不知,今早醒来便这样了,许是夜里睡觉不老实,自己挠的?”那模样无辜得很,仿佛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皇帝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的模样,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小子,倒是有趣。行了,身子要紧,若是疼得厉害,便传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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